这一刻无人能否认他的实力,几招过后,虞长乐就已凌驾于钟忆之上!
而他身上也带了细小的伤痕,血珠点缀于白衣之上,衬得面容愈发夺目,飞扬摄魂。
“哦?看来失魂状态,实力大不如往昔。”
沈渊渟闲闲道,“可惜,你一个要怎么对付两个呢?”
底下的交战也正到酣处,阿蓝的皮毛和敖宴的鳞甲上都有损伤,艳丽的血迹昭示着鏖战的激烈。
二对多,他们比虞长乐更为辛苦。
沈渊渟翻手抽出断云剑,气势如虹,却须臾微微变色,向空中横剑一挡!
“沈厌,你准备好赎罪了吗?”
一道极冷的声音。
“铮——”
剑身鸣啸,刺入耳膜。
音波如浪潮,所有人多少都注意到了这里的异常。
虞长乐当然也看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而在金鳞炼化雪刃似骤雨,沈渊渟眼中一暗,灵力爆开,吹散了纷扬的荷瓣。
但还是有一片擦着他的脸颊而过,划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喷涌而出。
来的人正是白怀谷。
两人都被灵力震开,再次形成对峙之势。
这一击不仅让沈渊渟见了血,还让他脱离了对钟忆的控制。
钟忆的动作霎时停住,宛若傀儡般静止不动了。
虞长乐脱口喊道:“师……师叔!
!”
白怀谷瞥了他一眼,并未应答。
他注视着沈渊渟,脸上笼罩着寒霜。
沈渊渟手指从自己脸颊上擦过,看着指尖的血迹,眼中阴云密布。
两方皆是全身紧绷,彼此试探。
虞长乐趁机飞速结印,化虚印生出长龙一般的锁链,把钟忆捆了个结结实实。
沈渊渟眯了眯眼,对着白怀谷道:“你究竟是谁?”
“我竟不知,竟然还有沈厌不知道的事?”
白怀谷勾了下唇角,眼中寒意更甚。
他生得是冰雪之貌,说话却无比刻毒,“听好了,要取你狗命的人叫白怀谷。
我要你给师姐偿命!”
“师姐?‘怀’字辈……”
沈渊渟眼睛微微睁大,虞长乐还是自华能够一眼认出二人关系,是因为他对花怀离的长相十分熟悉;但毕竟沈渊渟和花怀离只有几面之缘,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如此阴差阳错,沈渊渟直到现在白怀谷的出现才知晓这件事!
“哈……原来竟是这样。
竟然是这样!”
沈渊渟捂住了自己脸颊的伤口,露出的一只眼睛亮得可怕,阴狠如兽。
他竟慢慢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笑得肩膀都在颤抖,“天下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原来你就是他们的孩子……哈哈哈!”
沈渊渟袖袍翻飞,杀气四溢,眼中还有一种扭曲的狂喜。
“花怀离和虞思渊像老鼠一样不知道藏在哪里,我找他们的孩子找了这么多年,原来就在明华身边。
就在我眼皮子底下!
赤鬼城血阵的压阵骨,本该用的是你的灵骨!”
“如果不是找不到你,我怎么会拆了自己的灵骨?你知道那有多疼么?”
虞长乐不可思议道:“你有病吗??”
看样子,沈渊渟竟然真的是在怪罪他“害得”
自己多承担了那份疼痛。
这人居然不正常到这种地步!
怒意从心底涌上来,他道:“你简直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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