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时相顾无言,两人都没有说话,各有心事,谢彧将钦夏的裙摆擦得差不多以后,又开始用同一条毛巾擦自己的衣服,完全忘了自己是个洁癖。
钦夏身体是真的弱,她当时穿上了谢彧的外套,觉得好像也没那么冷,半夜却还是发起了高烧。
钦夏身上滚烫,小脸烧得通红,好看的眉皱得死紧,隐有痛苦之色,谢彧一直没有睡着,很快发现了身侧之人的异常,手背刚贴上钦夏的额头,就骤然变了脸色。
他想将身下的人抱起去医院,怀中的人轻得过分,柔柔弱弱,好像一用力就会折断,但他很快意识到现在时间太晚,去医院非常折腾,又将人放下,拿起手机给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
医生姗姗来迟,头发被夜晚的风吹得有些凌乱,外套的扣子还扣错了一颗,一看就是从床上被拽起来的。
谢彧握着钦夏的手,整个人已经在暴怒边缘,医生平时都是给谢老爷子看病,见谢彧的次数并不多,被他这幅模样吓了一跳。
最后谢彧还是给医生让开了位置,“你快看看她怎么样了。”
医生给钦夏检查一番,放下了心,谢彧这副模样让他以为钦夏得了什么绝症,还想着不叫救护车,叫他来干什么?
“先生,只是普通的发热,应当是先前着了凉,我药箱里带了药,让这位小姐吃下去,再出一身汗就好得差不多了。”
医生将药箱里的药拿出来,又和谢彧说了剂量和服用方式,才离开了别墅。
走出门时还擦了擦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这钱可真是不好赚。
别墅晚上没有佣人,谢彧只能亲力亲为,不过以前在国外念书时凡事都习惯了自己做,烧个热水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他扶着钦夏坐起,将药片塞入钦夏口中,钦夏脑袋沉重,烧得迷糊,但不是意识全无,配合着吞咽,他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钦夏,心越来越疼。
她父亲那么没有责任心,也不知道她从小到大遭了多少罪。
这一夜谢彧一直守在钦夏身边,直到天亮时钦夏退了烧他才舒了一口气。
钦夏醒来时已是白天,眼睛不习惯光亮,她多眨了几下才慢慢睁开,很快看到了坐在她床边的谢彧。
“感觉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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