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衍接过东西推门入内,诚也的下半句话被堵在了嗓子眼,没说出来。
他原本想说,只是风寒药的药性会被减弱。
见景衍已入了内室,心想风寒药的药性不是什么要紧的,便未曾再多言。
枝枝抱着被子睡得正香,景衍将药碗放在榻边案几上,俯身轻轻拍醒她。
“醒醒,把祛风寒的药先用了,免得染了风寒。”
枝枝被拍醒后,迷迷糊糊的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刚喝完一碗,景衍接着就递了下一碗。
她蹙眉,推了推药碗,似乎是不愿意再多饮一碗。
“乖,药不能剩,都喝了明儿带你出去逛。”
景衍低声又哄了几句,枝枝勉强接过药碗把剩下的药枝给喝了。
她拧着眉头,吐了吐舌头,嘟囔着苦。
景衍趁机往她口中塞了块儿蜜饯堵了她的嘴。
他沉声道了句:“快些睡吧。”
便熄了房中烛火。
次日一早,天色未亮,景衍也还没起身,枝枝就被堵着的鼻子给折腾醒了。
昨日那药的药性果真损了,枝枝明明用了风寒药,这睡了一觉还是染了风寒。
她吸着鼻子,拍醒身边的人,“我染风寒了,你赶紧起来换地儿睡去,不然一会儿再过了病气给你。”
枝枝睡觉只穿了件里衣,她夜里睡觉不大安生,这衣衫早被折腾得凌乱不已。
景衍被她拍醒后眼神暗沉的瞧了眼她衣衫不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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