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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吧。”
深深的看了眼察昱，莫研转身步出后者的视线，响起的声音浅若清风，“察昱，你遇到的不过是一场梦境，珍重。”
“莫研！”
这一次，莫研的消失没有任何预兆，在察昱失神之际便已身影无踪，也没有以往的迷雾。
呆愣愣的看着莫研消失的地方，察昱紧抿起唇，墨黑的眼眸沉静无光，直到耳边响起一道低吟声。
“我可以让你再见到她。”
“条件？”
“……”
“我愿意。”
***
“很意外？”
听到熟悉的声音，莫研立刻从回到现实世界的意外和惊喜中缓过神来，质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怎么，能猜到是为什么回来却猜不到结果吗？”
低下头，莫研紧紧攥着手里的床单，低喃的声音仿若从牙缝里挤出来般勉强，“白烨，你的世界除了玩还有什么？”
“当然还是玩。”
被莫研的表现给娱乐到，白烨眯起眼，挑着嘴角，笑眯眯的回道。
“你在毁约。”
“不，你错了。”
白烨拒绝莫研加在自己身上的罪名，微笑着解释，“我只是新接了一笔交易。”
“说完了？”
沉默了一会，莫研缓缓抬起头，淡漠的问，见白烨点头，手指向门口，“那么，你可以出去了。”
“生气了？”
面无表情的看着白烨，莫研没有出声回答他的问题。
肆意的笑声充斥在房间内，白烨显得十分愉悦，随即意味深长的说：“莫研，你会感激我的。”
白烨没头没脑的话，莫研不想去猜也无力去猜，在对方彻底离开自己的视线后，整个人卷缩在床上，睁眼到天亮。
“叮咚、叮咚。”
第二天早上，听得人厌烦的门铃声坚持不懈的一直响着，莫研只能起身去开门，也终于知道白烨口中的感激是怎么回事。
门外，退去清朝的袍子和辫子，察昱入乡随俗的着一身休闲服，头发也理成清爽的短发，面带微笑的看着莫研，笑容温和。
“察昱？”
怔忡的看着察昱，莫研不敢置信的唤道。
“你怎么会？白烨怎么会……你答应他什么了？”
难得看到莫研不知所措的样子，察昱吊起的心终于落下，“不要担心，他并没有难为我，只是让我替他打工而已。”
按白烨的话说，他不了解莫研出生的环境，所以在见莫研之前需要先熟悉现代的生活。
狐疑的看了看察昱，莫研不信的反问：“他真的这么说？没有其他的要求？”
好笑的看着莫研有些过度紧张的模样，察昱笑着摇摇头，“没有。”
“你是笨蛋吗？白烨是谁你都不认识就这么轻易的答应！”
“莫研，”
扣上莫研的十指，察昱定定的凝视着她，一字一句认真道，“我说过会陪你的，不管付出任何代价。”
“付出不一定有回报！”
“但是，我等到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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