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温同河在桐林可谓是门路甚广,若是做起生意来必定事倍功半,只他本人却并不想弃文从商。
是以让常年居于温家的谢志清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温父不过是个连举人都考不上的穷秀才,只能沦落在桐林城教书,就教书的那点子银钱还不够全家开支,还得靠罗氏陪嫁过来的铺面以及温家祖上遗留的一点祖产生活。
哪像温家大房温同平,早年放弃了走科考一路,拿着余下的祖产去经商反而是发了大财。
只是谢志清到底是年轻,看待事情的角度并不全面,纵然温同平再厉害,那也是因为有人脉极广的温同河在后方帮衬着,他的生意才会做得顺风顺水。
六月二十八,温同河大寿。
温家虽不是富贵人家,但在桐林却颇有人缘,是以寿辰之日客人众多。
温淑琳早早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回了娘家,心里盼望着这次终于可以与表哥相处久一些。
此时客人还没上门,温淑琳刚进门就遇见了温父,温同和严厉的目光审视着眼前的女儿,斥责起来,“你这穿的是什么?守孝期间,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成何体统!
”
本来当初就是被父亲逼着嫁过去的,现在人死了,她还不能穿件好看的衣裳?
一大早上回娘家就被训,温淑琳皱了皱眉,阴阳怪气的挤兑起来,“父亲说的什么话,您大寿之日,莫不是要我穿一身孝服来上门祝寿,也不怕红事白事冲撞了不吉利!
”
“你!
”温同河气的青筋暴起,手掌高高举起。
“怎的?父亲想打我?”温淑琳扬起下巴,将脸凑过去,轻笑一声,“那便打吧,最好往死里打,打死我好去与我那死鬼夫君做伴,也免得活着被些外人说三道四。
”
自被迫嫁到季家后,温淑琳便怨上了他,特别是在季林成去了以后,温父还定下规矩让她守孝三年方可回家,孝期温淑琳受了不少白眼,从此脾气便越发古怪起来。
温同河着实心疼啊!
怎么可能打的下去,深吸了口气放下手,叹了口气,只能绕开她往大门走去。
作孽啊!
温同河多少是悔的,若是当初没有逼她嫁给季林成,就留她在家当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子,也好过现在变成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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