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低声道:&ldo;怪我不好,令太宦费心。
&rdo;茅公道:&ldo;罢了!
到了地方好生待着,哪里也别乱走,免得又生事端。
&rdo;他话中之意虽点到为止,但阿玄岂有不明白的道理,应了下来,如此在路上行了数日,再没见庚敖露面,这日,大队人马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终点,汭水之畔的穆野。
穆君秋狝于此,引千乘,步兵上万,骑者无数,声势浩大,如同战斗。
此前臣服于穆国的岐人、荪氏等戎人首领早已率部族带着供奉迎候于汭水,祭祀后,每日大军田猎,猎罢飨宴,战车擂鼓和士兵呐喊声震动四野,场面壮观。
阿玄既再被庚敖厌恶,乐的不用再去伺候,自然也谨记茅公叮嘱,扎营下来后,每天哪里也不去,心中唯一记挂就是隗龙。
她总有一种感觉,那晚过后,隗龙绝不会就此丢下她走了。
极有可能,他此刻就藏身在附近某个不为人所知的地方,或山林里,或水泽边,寻找机会能够再将自己带走。
隗龙虽然天性纯良,但并不是莽撞之人,阿玄并不担心他会贸然闯来从而再次陷入危险。
她只担心万一还没寻到什么机会能够离开,他就已经被发现了。
倘如那夜的情况再次发生,想再全身而退,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秋狝进行到阿玄未答,只接过他递回的那只还湿淋淋淌着溪水的青色竹篓,微微颔首:&ldo;多谢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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