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孬?”
“孬蛋!”
旁边的医生看着这一大群叽叽喳喳的人,无论老小,都转移了注意力,面带鄙夷与嫌弃的把从黄毛的上下里外批评了个遍,嘴角抽了抽。
真是团结啊。
“要不要住院?”
齐欣问同事,她是在场少数还算冷静的人,
“不用。”
齐欣领着一大群义愤填膺的邻居们出了病房,他们现在打算去找黄毛家长理论了,都雄赳赳的模样。
倒是方家跟温知真落在了最后。
程芳芳跟着齐欣去取药,方和则抱着方见意在走廊里椅子上坐着等待。
温知真不时去摸他的额头,医生说他这伤口有可能引起发烧。
方和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样,也不劝,只是让她别站着,她坐下来,他就把方见意放下来,交代说:“我去趟厕所,很快回来,知真,你帮我看着点阿意。”
温知真答应下来。
麻醉药效过了,一切的痛楚又汹涌而来,方见意疼得有些疲惫,皱眉闭眼,都快要昏昏欲睡了。
温知真将他歪倒的身子扶好,头靠着自己的肩膀。
在走廊里略显微弱的白炽灯光照射下,他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温知真低头看他,轻声唤他,“阿意。”
“嗯,知真姐,”
他含含糊糊应着,过了会出声说:“知真姐,你别哭。”
他的意识有些不清楚,这会停留在他被打倒的一刹那,她跑过来时又焦急又难过的红通通的眼。
温知真下意识去摸脸,轻轻摇头,“我没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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