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冲没看傅瑜,把那张纸捏成一团,丢进火堆里,慢慢烧成灰烬甩:“何事如此慌张,我怎么教你的?”
“爹,那个蓟禾…”
傅冲又听见了这名字,心里带着怒气,这才抬起头,便看见傅瑜满脸的血,吓得抱住了他的手臂:“瑜儿,怎么回事?快来人,来人,叫太医,太医!”
☆、第十四章
天边泛起了鱼白肚,望江楼后面住着不少农家。
刚过五更天,鸡就开始打鸣,伴随着窸窸窣窣起床,开门,炒菜的声音,缕缕炊烟。
苏依依觉得吵,便蒙上被子,一觉睡到了辰时,想到今天好像有事要做,猛然起身,对着屋顶喊:“卫那什么来着。”
卫澜同昨晚一样,依旧穿着一身黑,腰间配剑,从窗户跳了进来,嫌弃地看了苏依依一眼:“我叫卫澜。”
“哦”
苏依依忽略他的表情,打了个哈欠,手撑着脑袋看着卫澜:“你怎么跟卫迟自称属下,跟我就自称我啊?你现在可是我的手下,得听我的。”
卫澜:“……”
见卫澜不回答,她笑了笑叫了小二给她准备洗漱物品,然后才说:“别忘了,要不是我心慈手软你和另外三个现在都得归西了。”
卫澜双手抱在胸前,坐在窗户上,不知道从哪揪来的一根草,叼在嘴里:“下迷药有什么好炫耀的,有种我们打一架。”
“嘻嘻,没种。”
苏依依皮笑肉不笑,一大早就要打架,这人有病吗?“对了,昨天叫你找的东西和人都怎么样了。”
卫澜一听到这就嘲笑道:“在城外等你快两刻钟了,睡得跟猪一样,叫不醒。”
苏依依正洗着脸便听到这话,擦脸的帕子瞬间丢进盆里,瞪了他一眼:“啧,卫迟本人沉默寡言,怎么教出来的手下一个比一个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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