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君珠闻言,带头看向了潘升。
“是你先来敲我家的门,说是找我姐夫有事,我敬你是夫子,也是太信任你了,才同意了让你进我姐夫的房间。
结果,你前脚刚进房间,后面这几位差爷就来了,你趁机翻出了这本书,就往我姐夫头上乱扣帽子!
我还想问你呢,你说这是我姐夫的,就是我姐夫的?你有证据吗你!
你没有证据就想让差爷给我姐夫定罪,你当县衙你开的,还是差爷都得只听你的一面之言!”
“你,你们休要胡搅蛮缠!”
潘升颇有些气急败坏的语气:“是你们损坏物证在先,我看就是你们做贼心虚才会这么做!
要我说……”
他又看向衙差:“就该把涉事者抓去严格审讯,也省得别人认为你们是色迷心窍,故意偏私,有损了各位差爷的威名!”
为首的衙差万凌闻言,面上更红了些,表情却是一如既往的严肃!
“你这是在公然诋毁我等的声誉吗?还是在教我们做事!”
不等潘升再开口,他正要让人把祝颂玮和潘升都给带走,银柳儿却似随意的从身上拿出了一样东西。
她虽不担心祝颂玮真的会吃亏,但是眼见着他即将去县城,时间上就耽误不起啊!
再者,她现在还不清楚潘升这么做的原因,背后又是否还存在黑手,黑手又是谁,她自然更加不会让祝颂玮就这么被带走,去涉险。
而万凌看着银柳儿手上的玉佩,到了嘴边的话又顿时哽住。
陶守义的玉佩,他家县太爷爱子的贴身之物,他们又经常与之打交道,又怎会认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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