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银柳儿自从送了东西给陶守义后,很快就收到了一份“厚礼!”
一个檀香木盒里,放了五锭白花花的银子,最重要的是,每锭银子下面,都刻了字,并排为——心若少年时。
“卧槽!”
银君珠拿起那银子:“现在都这么简单粗暴的吗?就是干啥要刻字啊,直接给银子不快活么,还费那时间!”
白殊衍闻言,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耐心解释:“那叫心思。”
“心若少年时?啥意思?”
有关这句话,白殊衍听过一句完整的,还有半句是——
他当下正欲说出,但见银封瑾盯着那银子,沉冷的眸光,似是要将银子给刺穿个洞来,当下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对上银君珠仍旧不解的目光,他只是将其向屋内拉去:“就是表面意思,我们先进去吧。”
待院中只剩下了银柳儿和银封瑾两人时。
银封瑾直接将银子拿走,随后从身上摸出了一张银票,放在了银柳儿面前。
“和你换。”
丢下这三个字后,他直接抱着木盒回了房间。
相较于银子被拿走,银柳儿的视线全部放在了桌子上的那张银票上。
那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一百两是什么概念呢?
就是银柳儿买下宁宗义的宅子和邹田氏的那家门面铺子,加在一起也不过一百两出头。
她也从未给过银封瑾这么多的钱,眼下他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大额的一笔钱?
而且,见他刚才拿出银票的那架势,说是过于凡尔赛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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