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第六天了,眼皮都快掉到地上了,他还不来!
七天了!
他还上不上课!
八天!
头发快掉光了!
他居然还不来!
九天了……他……
十天了……………………
十一天了,樱花已经开了两轮了,他还不出现!
一个月听课需要签到十五天的!
他应该快了吧……
妈的!
十二天了!
他到底来不来?!
秦婳已经要被逼出脏话了。
十三天了!
他是不是死了?!
已经十四天了,秦婳死死守了,紧紧看了十四天了,小半个月秦婳都呆在霁月堂,已经快要被安月派的历史文化和术法理论折磨死了,等他来了,我…一定……
才想到一半,目光过处有一男子入了眼帘,身形不似男子一般壮阔,肩半宽半窄,勾出直角轮廓,挺直的脊背线条十分好看。
这一看,秦婳脸就不自觉地微微红了几分。
要骂的话顿时止住了,也骂不出了。
突然,他回头扫了一眼,目光犀利,似落在秦婳身上,秦婳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在看自己,但是仍然紧张地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刚下第一节课,秦婳就逃跑似的溜了出去,压抑的胸口终于喘了口气。
心底紧张下又有一丝丝激动,好像快要压抑不住一样,仿佛只要再扯开一点口子,这点火就能让自己欲|火焚身,可以燎原。
秦婳这几日都不敢去霁月堂了。
尽管闷在屋里,还是时不时心乱。
尽管还没看清他的模样,还是不忘想着。
秦婳好不容易定了定心,决定先去冰壶堂吃点东西,这几天太紧张了,守了小半个月快累死了,好好吃一顿补回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