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楚琛听完,告诉少年,如果有紧急情况可以随时打办公室电话,会有人帮他处理。
工作人员送走了少年,回来想问齐楚琛,却又不知道问什么。
总感觉齐楚琛今天提出亲自接见不是一时心血来潮,但是为了什么又说不出,想问都没有方向。
齐楚琛把少年写的地址推到工作人员面前:“这两个地址是本片区的吗?”
工作人员看了看,“是,离这边不远,算管辖范围。”
“把他父亲的照片打印出来,去这两个小区,和门卫,物管沟通。
如果发现这个人出现立刻通知到你,然后你立刻通知我。”
齐楚琛刚才想了半天,不可能调队里的人来守一个可能,本辖区的话发挥群众的力量倒是正合适不过。
“我马上去办。”
虽然心中还有很多疑问,但是服从安排是以血为敬临近中午,安静院落里陡然响起的刹车声几乎可以用刺耳形容,辖区基层的工作人员看见齐楚琛下来马上迎了上去。
“带着刀,不知道挟持了谁,片警按你安排上去了两个,现在还在劝说。”
“一会市局刑侦队长张潮会过来,来了你告诉他情况,叫他不要暴露上来一趟,再下来安排。
我先上去。”
齐楚琛说完这句话大步走上三楼。
一道虚掩的房门,隔绝着内外两个空间,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里面一样平静如水。
齐楚琛敲响了房门:“姐,在家吗?你家是不是水管坏了,漏水了?”
齐楚琛推开了房门,不大的客厅这会挤着四个人,他一站进去显得更加拥挤。
“你,你,你是谁?来干什么?不说清楚不准走!”
站在远处的男子挥舞了两下手中的短刀。
经年累月毒品的侵蚀,很难让人想象他才四十出头。
“我,我是楼下的,我家漏水了,我,我来看看。”
齐楚琛配合的举起双手往屋内又走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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