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参加过特训的人,其他人并不知道,特训队中有一项便是各种暗器应对和使用的训练。
肖浩天尤其喜欢学这个。
别的他可能拖后腿,就这一项特训队出来的人谁都比不上他。
肖浩天笑了,那种冷笑带来的熟悉感让陈元庆汗毛直竖。
然后就是扑天盖地的掌风拳影,被激怒的肖浩天把这些天被揍的那股邪火统统都发泄在陈元庆身上。
直到肖浩天被人拉开,陈元庆的几个亲兵才把陈元庆从地上扶起来。
郝千户也在被挑战之列,不过他这些年一直没断了练功,宝刀仍未老,以二胜一负保住目前的职位。
他抬头看那被亲兵扶起来的陈元庆,已经不大看得出本来的模样了,肖小子下手够狠。
校场中人也有不少人觉得肖浩天够狠的,不过陈元庆也是活该挨揍。
换成他们被同袍用芒针偷袭,还能手下留情吗?陈元庆被抬回营房,军医给他敷了外用药,又看着他服下了汤药,告诉他休息半个月也就好了。
然而半夜陈元庆房里传出一阵阵惨叫,身上出现一堆堆红点子,奇痒无比。
陈元庆熬不住伸手去挠,越挠扩散得越厉害。
直折腾得把军医给他在胳膊关节处上的夹板滑脱了,刚缓解一点的疼痛又来了。
军医来后,也搞不清那些红点子是什么,试着给他吃点去疹的方子,略为好转,安睡了半夜,这是相亲吗?陈元庆奇痒无比,恨不得把皮肤抓烂,他的两只手都让亲兵绑到背后了,不然他都能把自己的脸皮给挠下来。
哪里还乐意忍到下午。
“那找个好点的大夫来,先给我看看,缓解一下也成。”
“我是恩师他老人家的大弟子,给你看够资格吗?”
陈元庆见说话人有三十许,想来跟着刘炳良已久,差不到哪去,便点头让他来看。
那大弟子过来仔细瞧了瞧他的疹子,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晃得陈元庆的心七上八下的。
最后,那大弟子道:“实不相瞒,陈校尉这疹子是有药可治的,这是一种花粉引起的”
“那赶紧开药啊!”
“现在开不了了,其中有一味君药很难找,目前在靖陵都寻不到。”
陈元庆快疯了,“那要怎么办?”
“其实不开药也可以的,忍上三天,受不了的时候用凉水泡澡,自然就无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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