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闻独自抚养他长大,无论经济还是别的方面,确实都没有依赖严亦航。
对于这一点,霍言自认还是有发言权的。
他家虽然不算富裕,但唐闻是个作家,直到生病之前都一直在坚持写作,几乎每隔两年都有新书出版,光靠这些书的版税都足够让他们活得不错。
他不鼓励霍言大手大脚地花钱,但也从没在这方面限制过霍言什么,甚至可以说对他非常大方。
光论身为父亲的尽责程度,唐闻无疑是很优秀的,与之相对的是,严亦航这个人在唐闻去世以前从没出现过,所以回答起这个问题,霍言确实毫不心虚。
至于这个答案是否让老太太满意,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究竟是谁在您面前乱说话?霍言是淮港人不假,但他出生时我还没跟严亦航结婚——我们做过婚前体检,他没标记过oga,您还记得吧。”
俞秋月道,“如果说是玩笑话,那我可不觉得这好笑。”
“不是非得标记才会怀孕,”
她的母亲意有所指道,“你不是小孩子了,还没见过这样的事?”
没被标记的oga确实也有可能怀孕,近在眼前的霍言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可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实在太低,与其指望不通过标记就让oga怀孕,还不如指望难以受孕的beta怀孕更现实些。
“我不是小孩子了,也知道这事发生的几率有多大。”
俞秋月笑了一下,“虽然我和严亦航感情不怎么样,但对他的为人我还是有信心的——爸爸给我选的丈夫,您难道不信任他的眼光吗?”
这话颇有一点指桑骂槐的意思,把老太太噎得无话可说,不着痕迹地瞪她一眼,端起茶杯来喝茶。
事实上,俞秋月还就是在骂她自己的爹眼光有问题,毕竟他老人家看走眼不是一次两次,把她弄成今天这样,他老人家可谓是“功不可没”
。
但这话谁也不敢说,俞秋月也不例外,哪怕被她爸坑死,她也只能这么不阴不阳地说两句怪话,别的什么办法也没有。
场面一度陷入沉默,直到又有人敲了敲门,才打破了这谁也不想先开口的局面。
这房间短短半小时内就迎来了今天的聊自然是没什么好聊的,所谓的一起喝酒也只是客套话,事实上就俞秋月所知,严亦航和俞家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反而和底下那帮兄弟关系更亲近些。
就好像是知道跟俞家人没法长久似的,他说是替俞家掌管着双刃剑般的那帮兄弟,其实几乎游离在这个大家族之外,跟俞秋月结婚也只是为了借助俞家的力量为自己家留住最后一点产业——然而事实上俞尚在他和俞秋月结婚后并没有给严家太多帮助,到他们婚后第三年,严家已经彻底退出了淮港的地产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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