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没有教过，姜之芒就差点说闻所未闻这几个字了。
她委委屈屈说没教的样子，含着的尾音，软绵绵的就像是在撒娇。
陆续的眼眸多了一丝笑意，“三番两次找我，这么确定我会做么？”
“当然。”
“哪里看出来的，就上次的那个纸条？”
因为你是男主啊！
“不是。”
姜之芒歪头想了想，这种话可不能说出口，憋了好一会，终于认真开口道：“就是相信你！”
陆续看了姜之芒好一会没说话，才慢吞吞摊开了试卷。
“讲题了。”
这下姜之芒是真的见识到了陆续的厉害，这家伙简直是超乎想象。
他不是呆板的教姜之芒答案，而是把整个出题的目的，解题的思路，给姜之芒点拨一下。
就像是忽然打开了七窍，一下子就被点通了。
之前还觉得无从下手的奥赛题，全都有迹可循，基本都会了。
正常来说，陆续解题根本用不了一个小时。
可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陆续是教会了姜之芒所有的解题思路包括技巧，这剩下的七道题，几乎算是姜之芒几乎解出来的。
姜之芒能够确定，即使下次面对同类型的题，她也不再是束手无策，也不需要花个大半天的时间只为了解一道奥赛题。
这一个小时，姜之芒心满意足，她抱着满满当当的试卷。
眼底是真心实意的崇拜：“陆续，你真的好厉害啊！
你以前参加过这样的比赛？”
他教授的那些的技巧内容，不是一个脑袋聪明就能做到的，那是实打实的实战经验。
所以陆续以前肯定参加过类似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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