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说完,掏出一大袋子验孕棒放在沈墨的床头,阮冰的脸腾地一下红得好像苹果一般,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
苏琴看见她就有气:“你真狠,怀孕都能搞乌龙,哎呀,我真是被你气死了,今天早点回来,炖骨头汤给我儿子喝,哼。”
“好了,你少说两句,你年轻的时候还以为牵个手都能怀孕呢,我牵你一次手,你到我家哭了一上午,你怎么就不记得!”
沈闵文转过头来骂苏琴。
阮冰吃惊地抬头,原来沈墨的爸妈还有这样一段。
苏琴听到这句话老脸一红,骂了句老不正经,转身走了。
沈闵文扫了沈墨一眼,冷冷地道:“不许笑,也不许告诉沈树。”
沈墨淡淡地道:“这有什么,以前爷爷经常说这事。”
沈闵文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对阮冰道:“媳妇和沈墨说声对不起就去上班吧。”
说完又咳嗽一声,带着李医生出去。
一时,房间里只留下沈墨和阮冰,阮冰还没从自己假怀孕的震撼里逃出来,呆呆地看着沈墨。
“不要以为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我就会原谅你。”
沈墨冷冷地拿着书一边看一边道。
阮冰感觉自己现在丢脸到了极点,什么都想不起来,对沈墨的怨气,全部消失在他的腿被自己踢到骨折这件事情。
“我怎么会把你踢骨折呢?我都没怎么用力。”
阮冰弱弱地道。
“你还想用力?!”
沈墨从书上抬起头,冷厉地瞪着她。
阮冰的头立刻垂了下去:“对不起,我这段时间会照顾你的。”
沈墨淡淡地道:“下班早点回来。”
说完,淡然地翻过一张书页。
阮冰扫了一眼,发作他竟然在看基督山伯爵,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体现出几分书卷气,让人想起他曾经是中文系的高材生。
阮冰偷偷溜出去上班,心里很是愧疚,发誓最近都会对沈墨好一点,让他伤势能快点好。
等阮冰走后,沈墨摸了下自己裤脚,看了下伤势,又脱了衣服,露出强健结实的肌肉的同时,也暴露了他手臂和胸口,上面全部是内伤和淤青,他拿起李医生留下的伤药,给自己擦了擦,真该庆幸自己和阮冰没有真的激情一下,不然,自己浑身都得废掉。
用绷带将身上的伤都缠好,这才拉下衣服再遮掩住,他重新躺回床上,继续翻基督山伯爵。
阮冰在的士车上,又收到一个消息,说a市发生了一场枪击案。
特别部队的成员在a市抓获了一名黑爵组织的成员,名叫欧阳秀,现年二十三岁,曾经任湘江日报记者,抓获的时间就是沈墨来抓自己回去之前的那个时间。
“这次的激战中,特种部队的队长,也就是,被许多人视为偶像的神秘人物,银鹰。
他在欧阳秀想借飞机潜逃时,从三十多米的楼顶跳下,将直升飞机迫降,为这次抓捕立下了决定性的功勋。
行动完成后,银鹰按照一贯的方式,悄然离开,无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阮冰听着报道,心里的震撼无法言说。
欧阳秀。
想不到欧阳秀竟然一直都潜伏在a市。
而且,鼎鼎大名的特种部队来了a市,昨天队伍里的军医还在她家帮助逮捕了李媛媛。
想不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就在她身边发生了,一切好像做梦。
她分别给欧子渊和沈墨发了消息,沈墨的短信里,她告诉他欧阳秀被抓的事情,而欧子渊的,则是通知他特别部队来过。
只是这两条短信都犹如泥牛沉海一般,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阮冰到公司,看到jen满身怨气地倒在办公桌上,肥胖的手指还扒拉着键盘,好像死不瞑目。
阮冰吃了惊,忙去将他扶起来:“jen你还好吧?”
jen看到阮冰就好像看到了姐妹亲人一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欧子渊的暴行。
“从昨天你走了后就找不到人,结果现在建达要一个报表,数据多得我眼睛花,而且我感冒了还发烧,想找小欧总商量他又不在,不知道又找哪个洋妞快活去了。”
jen一边说,一边指着自己发烧而通红的胖脸道:“没人性啊,我要辞职。”
阮冰觉得jen真的好可怜,本来他们小组就人少,只能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畜生用,加上有欧子渊这个禽兽不如的上司,瞬间和jen很有些同仇敌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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