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为什么不说,每次打针后有多疼,为什么不说那针打完的副作用,为什么不说如果打针的话一年之内不能要孩子?小米越说越委屈。
恩,是啊,晚来回想,那针打的真疼,刚开始每个月一针,直接打在增生的疤痕里,注射进去药水后,有半个小时疤痕火辣辣的胀痛,疼的直不起腰来,还得压着疤痕的地方,真疼啊!
小米哭了,你知道我看到晚来姐打针完的样子吗,她就那样弯着腰坐在注射室外面,连个陪着的人没有,我当时就想如果叶玺哥在就好了,那样晚来姐没那么疼。
桌儿哭了,她想起自己生病难受时晚来在身边的照顾,哪怕是一个轻轻的握手,都是温暖而坚定的。
晚来姐,你现在身体都好了吗?如果不是叶玺哥,晚来姐可以好的更快的。
小米又生气了,本来帮她擦眼泪的小艺也被她挡开了。
桌儿茫然了。
怎么跟哥有关系?本来治疗的挺好的,身上的疤痕都削去的差不多了,还有两针就可以完成疗程,不知道为什么,有一阵子叶玺哥特别想结婚要孩子,但是打针对孩子有影响,停针至少半年以上才能怀孕,晚来姐就把治疗的疗程停了。
桌儿想起叶玺有一段时间对于跟晚来结婚和孩子的疯狂,貌似是母亲冥寿的那一年,叶玺特别想结婚当爸爸,当时还没有跟杨兰拍电影,正是转型成功,意气风发的时候。
那半年的时间,我在准备婚礼,然后怀孕的事儿我以准备婚礼太累身体不好给推脱了,晚来想想,我当时想,最苦最累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等过了半年我就可以怀孕了,就不用告诉你哥哥了吧。
后来呢?桌儿问,她只记得叶玺有一阵子提婚礼很兴奋,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晚来说,没有后来了。
桌儿知道那个时候叶玺和杨兰合作了《花期的女人》杀青,边角料组导演和导演夫人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来到了晚来的家。
走到晚来的皮具作坊,文雀除了嫌弃还是嫌弃,你居然从叶玺那里就拿到了一套这样的破房子就分手了,几年时间比过期的鸡蛋还不值钱。
这个比喻真的让晚来很受伤,连长岭都看不过去,扯着文雀袖子不让她继续撒盐。
晚来还好,是啊,当时应该多要点的,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钱!
你真是单纯的厉害啊,跟了他那么久。
文雀为晚来的不值得估计会抱怨到老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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