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严,你大腿好重,能不能把腿拿开?”
“江严,你吃药了么?”
“江严……”
大概是天气越来越热,也大概是因为被某人一直熊抱着的原因,白砚苏半夜不知道被热醒了多少次。
江严这种赖皮子,一晚上能把人的耐心折磨没,再折磨没,再把别人折磨到崩溃后挨收拾,委屈巴巴地又扒拉上来。
所以一晚上来来回回,两个人都没睡好,直到日上三竿,两个人都困得下不来床。
江素一大早就开车带来了一些新鲜食材,江琪负责做小龙虾和其他海鲜,准备给白砚苏露一手。
结果两人忙活了一早上,也等了一早上,两个人就像溺水在了房间里一样,没动静。
江素八卦之心顿起,贼眉鼠眼地避开女仆对女儿道,“你说,咱们家江严是不是很厉害呀?折磨得我们家白医生下不了床?”
“谁是你们家白医生?”
江琪故意清了清嗓子,翻了个白眼,“他是我偶像!
白莲花!
禁欲系男神!
怎么可能被江严那种猪蹄子玷污!”
“哎,”
江素叉了一颗圣女果丢进嘴里,“话不能这么说,长得干净做事利索和床上发骚是两码事,床下工作认真负责和床上互相扑食的夫妻能一样么?”
江素的开放管家和一些老佣人是再清楚不过的,他们早就学聪明了,在一旁候着,装作听不见就是了,但有的女仆就不一样了,是江严新婚后被召进来的新女仆,听了江素的话之后,纷纷羞得抬不起头,有的还在议论。
“哎呀,老张,过来。”
江素将额头上的墨镜取了下来,“这几个新来的丫头,培训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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