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昏暗的屋顶,听着外面的哭声,她突然就不想活了。
坚持了这么久,这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坍塌了。
她回不去了,活着,得一辈子受着煎熬着。
可就这样死了,她不甘心。
她这辈子毁了,就是被这一家子给毁了的。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她的心也是阴沉沉的。
没有人知道,都在地里忙着。
温婉掐着时间烧火做饭,手上的水泡还疼的不行,却不能不动。
家里人都在上工,她不去,好歹也得干点什么才行。
头天自留地里面摘下来的菜还有,她各样弄了点一锅炖了,然后和了点细粮醒那里打算晚上揪面片。
明天她想去公社,也不知道公社那边卖肉的地方在哪里,想买点肉,炖汤包饺子都行,这么热的天这么累的活,不吃好哪行。
一边琢磨一边忙活,哪怕早上成功的活过一次面,她还是弄的小心翼翼。
陆东平说和面要三光,盆子光溜溜,面光溜溜,手光溜溜,但是她一样都不行,勉强能把面揉光堂,手上和盆子上粘的到处都是。
还没来得及收拾,外面就传来一道细细的喊声:“温婉,温婉在家吗?”
声音明显气息不稳,像是一阵风就能给吹散了似的。
温婉一手的面也来不及弄,转身朝外面看了一眼,一个衣衫褴褛瘦弱的不像样子的女人紧张的揪着衣裳角站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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