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发虚得厉害。
这可比收割灵稻累很多。
祸不单行。
因为不熟悉操作步骤，胳膊上还被倒刺扎了好几下。
疼痛是钻心的。
李凡来之前。
这里就已经有三个羊倌。
每个人看上去都是皮包骨头，手臂上也全是划伤。
眼神浑浊，动作机械。
显然被这项工作磨平了棱角。
但这三人此时不约而同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略显怜悯地看过来。
李凡心里苦笑。
“就你们仨这样，还有精力同情别人呢？”
不由转头与三人对视。
这时。
挨得最近的羊倌凑了过来，怜悯道，“兄弟，得罪周管事了？”
李凡摇头，“头次见面，谈不上得罪。”
羊倌继续说道，“那就奇怪了，周管事向来是针对得罪过他的人，为人十分小心谨慎。
不应该啊！”
经羊倌提醒，李凡略有所悟。
周管事姓周，和他没照过面，竟然整出各种幺蛾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心里顿时有了个不好的猜测。
继而转头看向羊倌。
“周管事叫什么名字？”
羊倌歪头道，“怎么，你不知道。
周天霸啊。”
李凡听到这个名字眼皮微微跳动，无语道，“这厮是不是有个兄弟叫周玄霸？”
羊倌不假思索道，“嗯，是的咧，在赌场充当打手，以前经常来。”
李凡心不由一沉，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这是明的不行，就来阴的。
心劳成疾，不幸猝死。
就不算违背帮工契约了。
还真是好算计！
“好好好，走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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