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琉比以前高大了很多,薄薄的肌肉紧贴身体,腹部硬得如铁,却又温暖极了。
他的脸也长开了,倒是张天生的好脸,眉目温润,即使不笑,也看得出是个好相处的。
她看着闻琉,很多时候都觉得他不像自己弟弟。
宴卿卿不是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没那么天真烂漫,她知道自己想什么。
她在心中自嘲了一句,对自己说别胡思乱想,他把自己当姐姐,她又怎能以那样的心思对他?
他们在宴府的生活平静又安宁,宴家大门紧闭,不招待外客,偶尔会有小厮出去购些东西,也不会惊扰人。
但朝廷那边,却因为三皇子毒发吐血而闹得有些惶恐。
没有解药,御医翻遍了医书都找不到。
他的毒是太子和二皇子死后才露出的端倪,毫无疑问,是那两位皇子下的手,解药也定随他们埋入了黄泉。
三皇子的病越来越严重,他开始说不出话,而后眼睛看不清东西,也慢慢地听不到身边人在说什么。
他还未及冠,身体却像耄耋老人,连提笔都有些困难,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命不久矣。
也确实如此,他连半个月都没撑过。
三皇子暴毙的消息传进了宴府,闻琉离开那日,宴卿卿还有些不可置信。
太子死了,二皇子没了,三皇子暴毙,四皇子夭折,五皇子闻琉……成为皇帝?
此时离宴小将军去世,才过去了短短六个月。
皇帝共有五个孩子,还活着的只有闻琉一个,登基一事已是板上钉钉。
虽是出乎众人的意料,但也不得不感叹一声这位皇子的运气,他不争不抢,竟然成了最后的赢家。
国不可一日无君,将近年底,登基大典在年初举行。
不少人过来巴结闻琉,但更多的大臣则是在观望。
闻琉太冷静了,诸大臣派出去的探子都说他没有半点慌张。
三皇子中毒的事不少人都知道,他是住在皇宫里的皇子,有过心理准备也没什么。
宴卿卿不知道旁人怎么想闻琉,她在府中闲着无事可做,便让相然下去拿针线,这几天都在房里绣着东西。
她心中有过悸动,但并不持久,宴卿卿是个理智的人,不会沉浸在不可能的事情里。
闻琉虽为皇子,但未受过太多的礼仪教导,登基大典不是普通的小事,礼部专门派了人教闻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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