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三爷!”
小山点点头,道:“不知道这几位将军?”
“哦,他们都是爷手下的百户和千户,待晌午的时候,他们便要各自离京赴任了,爷听说你们这锦绣阁是整个南京城中档次最高的酒楼,便带他们过来好好吃一顿,就当是为他们践行了!”
黄三对小山摆摆手,倒是没再让他们掏出腰牌来。
“三爷,本来以您的品阶是能够进二楼的,只是这几位将军的品阶”
小华接过了话头,“只能在一楼大堂了。”
“无妨,只要菜好酒美,在哪吃都一样!”
黄三大手一挥,道:“去给我们找个靠窗的位置!”
这酒楼开门做生意,一般没有那么早的,现在也有巳时三刻了。
因为锦绣阁的定位,这个时候可没有那么多的客人,黄三他们正是头一份。
“三爷,您看这位置可好?”
小山殷勤地引领着黄三他们来到了一个临窗的桌子旁。
黄三瞄了一眼,嗯,视野倒是挺开阔,一眼能够看到窗子外头。
关键是他们家王爷吩咐的上。
朱棣脑门上立时出现了一道黑线,扭头朝着殿门的方向一看,吓了一跳:就见朱权面色悲戚,脸上还留着泪痕,进了大殿就跪了下来,几乎是一跪一挪地蹭向了朱棣的龙案前。
“权弟这却是为何?”
尽管心中对朱权不满,但是朱棣脸上并未表现出来,而是下了龙椅,亲自上前扶起了朱权,关切地询问,“这是受了何委屈?你切起来,朕为你做主!”
“万岁,您可以定要为臣弟做主啊!”
朱权一脸的委屈之色,“您也知道,臣弟有一舅父,臣弟自小就是他看着长大的!
而今臣弟来了应天府,就把舅父大人也接了过来,也算尽尽孝道。
只是我那舅父大人是个闲不住的人,来了应天不久,便在这城中开了一家酒楼,名唤锦绣阁!
原本这是好事,可是昨日”
朱权这货还真是张得开口,添油加醋地把昨日发生在锦绣阁的事情,向朱棣详细描述了一番。
事件中受迫害的人,自始至终都是锦绣阁掌柜的杨九成。
朱松在朱权的描述下,成了一个恃宠而骄,蛮横不讲理的骄狂亲王。
当最后,朱权说出锦绣阁中,包括他亲娘舅在内,有三人被朱松从楼上丢了下去,而且还造成了两死一残的时候,这货竟然还哭了起来,表演地真是够拼命的。
不过这之中多少也有些真感情在里头,再怎么说那杨九成也是朱权的亲舅父不是?“权弟,凡事都要讲求证据,朕不能因为你的一面之词,就去责罚松弟吧?”
对于朱权极其动情地讲述,朱棣就当他放了个屁。
且不说朱松为人如何,单单只是朱权凡事都能说出个花儿来的嘴皮子,朱棣就不相信他。
“万岁,臣弟,彻底有证据!”
似乎就等着朱棣问他呢,朱权赶紧接过话头,“臣弟的舅父以及阁中的伙计陈六子,就在宫外等候,这两人全都是昨日事件的经历者!”
杨九成不过是个伯爵,那陈六子更是一个平头百姓,根本没有资格入宫,更不要提觐见皇上了。
所以他们两人就在宫门口,等待着万岁爷的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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