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去拿,”
紫玉深深看了老学究一眼,转过头便与陆皎皎说,“老学究要喝就给他喝,厨房又不是没酒。”
说完,就拉着陆皎皎出了门。
“是时候要与老友们把酒言欢,谈古说今了,只愿那几个不要怨恨我迟了这么多年!”
说完老学究就哈哈大笑起来,似是心中极为畅快。
待陆皎皎与紫玉抱酒前来时,老学究已然入睡。
她嘟起嘴:“都要睡了还惦记着喝酒。”
紫玉却抱酒呜咽起来,站在老学究旁边,她擦了把泪,将酒放在他面前:“都说了要喝个痛快,你都没喝多少……”
江洲牵过紫玉,将她揽在怀里,安慰道:“人各有选择。”
陆皎皎收回目光,莫名害怕起来,抱着酒抓紧了易寒,喏喏道:“易……易寒……”
“正如你所想。”
“可……可是,”
陆皎皎也落下泪来,“可他之前都好好的。”
就因为萧却昭来了,他就要去死吗?
“易寒,你不是说都安排好了?”
她抹抹泪,却根本抹不掉,老学究他就躺在那儿,根本看不出他已经……
最痛苦的是望山。
他十岁来此,得小隐村人教导,若说龚成如父,那老学究就是师,一个教他习武,一个教他习文。
他又哭又笑,最是难受:“凭他的身体在小隐至少可再活二十年,我本以为我会死的比他早,此前我还同他说,待我死前定要给我画一副最好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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