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霜闻之,眼睛一亮。
她都快忘了,秋日里还有板栗这么个好东西。
她道了声“好”
,欢欢喜喜地在衣柜里找起了适合干活的窄袖常服。
破虚峰是个好地方。
这里土质肥沃,雨水多,种什么都能长,关键还没什么人,已然演变成太阿门的菜市场,不仅种满了果树,还有大片大片的庄稼。
陆灼霜与伏铖并肩而行,一人背了个小篓,小茸摇着尾巴,屁颠儿屁颠儿跟在他们身后跑。
秃了足有大半个月的鹤潘安也终于出了一趟门,鬼鬼祟祟跟在小茸身后。
时隔多年,小茸依旧只有巴掌大,那条尾巴倒是长得愈发“诱.人”
了,又大又蓬松,俨然一根单独饲养的鸡毛掸子。
鹤潘安此番偷偷跟在小茸身后,正是奔着着这根“鸡毛掸子”
而来。
它缩着脖子,岔着脚丫子,小心翼翼地在这片遍是枯叶的地上行走,生怕会惊动小茸。
待到它与小茸的距离拉近时,再猛地一伸头,张嘴叼住小茸的尾巴,使劲薅毛。
秃头仙鹤坏得很,自己没没毛了,也见不得别人毛茸茸。
它用劲不大,小茸倒称不上疼。
可三番四次被它这般骚扰,小茸实在是忍无可忍,扑上去与它扭打成一团。
鹤潘安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挑了个硬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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