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是。”
晏濯清耻笑。
“话虽如此,你把江小公子弄哪去了,也该还给江家了吧。”
温伦不解,“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掳走江家小公子有什么用,路上带着还麻烦。”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小公子送去江家?”
一片叶子割破纸扇,擦着温伦的脸插入他身后的树干中,“他现在是我的。”
温伦被他这股流氓劲惊到了,哪有人掳走人还盖戳这就是自己的了,脱口而出:“你说的家室莫不是……”
他话未说完,看到晏濯清表情就知道不用问下去了,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看得他恶心。
“江家是不是许诺过若成功保护了小公子,就会答应一个条件?”
晏濯清突然问道。
“是又如何?”
温伦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说我以这个条件去江家提亲怎么样?”
温伦盯着跃跃欲试的晏濯清,认真道:“你可以试试江泰的刀快不快。”
他还好心提醒:“今明几日官府的通缉就要传到漠北了,我劝你带着江小公子早点离开。”
“正好我与小公子也要走了。”
晏濯清不以为意,反正小公子只能是他的,“没时间与你唠嗑了,我还要去滋润滋润我的小兰花。”
温伦觉得“滋润”
这词用得实在是微妙,但又说不出怪异在哪里,而且就晏濯清的性格,他会养花?晏濯清端着药推门入房时,床上的人正好醒了。
“晏大侠。”
江九畹面色潮红,露出个羞郝至极的笑来。
虽然已经清洗过干净了,但身体的酸软感却还是在提醒着昨夜发生的事。
晏濯清扶他起身,放在腰肢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下:“阿畹,你说错了。”
腰间再次泛起酥麻感,江九畹抓紧了他胸前衣物。
“濯、濯清。”
晏濯清满意地抱紧色如春花的小公子:“睡得还好吗?”
又瘦了,前些日子养好的身体在一番病痛下又磨回去了,所以昨夜顾虑着也没做到最后,这种事还是等小公子身体好些再说吧。
顶着一张红到滴血的脸,江九畹微微点头。
不管是因为睡在身边的人还是因为被折腾狠了,总归是难得的一夜无梦。
“这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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