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羽道:&ldo;她最会耍心眼手段?有什么做不到的!
&rdo;萧齐道:&ldo;到底是谁最会耍心眼手段,你背着我作礼多少事?&rdo;琉羽气道:&ldo;你凭什么怀疑我,她和你弟弟亲热得很,谁知道你弟弟会不会受她迷惑,听任摆布,把她带出去了!
&rdo;萧齐大怒:&ldo;萧炎与我是亲兄弟,你是何等身份,怎能说这种话!
&rdo;琉羽亦怒:&ldo;你信他们,不信我?&rdo;&ldo;你背着我做了多少事,要我如何相信!
&rdo;萧齐忍住怒意,&ldo;就算你没说谎,秦川将军门下那些暗卫又怎么解释?&rdo;&ldo;是我派的又怎样,她害了我哥哥,就该死!
&rdo;事情败露,琉羽索性承认了,&ldo;她杀人离府,你还要庇护!
好,你既然那么在乎她,只管去找她好了,我知道你嫌弃我了,我走!
&rdo;记忆中美好不再,曾经的委曲求全、温柔娴淑和通情达理都已荡然无存,仅剩下无理取闹与狠毒,面前的女人变得如此陌生,自觉亏欠她,怕她因为当年过错内疚而处处迁就,却原来她从未内疚过。
萧齐顿觉疲惫,苦笑道:&ldo;动不动就拿离开来要挟,我也会厌烦的,原来竟是我想错了,秦川琉羽,你我的感情,在你眼里是这般儿戏?&rdo;&ldo;你……&rdo;听出不对,琉羽分辨,&ldo;我不是这个意思……&rdo;&ldo;随你吧。
&rdo;萧齐转身。
&ldo;萧齐!
&rdo;琉羽慌了,抱住他的腰,&ldo;你要相信我,我说错了不行?我也是在意你啊……&rdo;萧齐轻轻掰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去。
琉羽颓然坐在地上,喃喃道:&ldo;这就是你的计策,越夕落,你要报复我,让我失去他,你休想!
休想!
他是喜欢我的……&rdo;侍卫长等在廊上,见了萧齐便禀道:&ldo;王上,永荣河上下游都搜查过,仍无发现。
&rdo;萧齐沉默片刻,道:&ldo;不必再找了,或许她已离开。
&rdo;派暗卫追杀,此事应该是琉羽指使没错,但依琉羽的性子,的确不可能有灾王府内动手的胆量,何况她是想报秦川琉林之仇,理应杀人而非劫人。
倘若不是被劫走,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可能‐‐她是自己逃离的。
萧齐脸色铁青。
仍是要继续吗?寒毒噬体,剑伤未愈,她这是不要命了!
侍卫长揣度其心思,试探道:&ldo;是不是派人去各关口……&rdo;&ldo;不必。
&rdo;萧齐抬手制止,&ldo;传令暗卫,留意几位将军处的动静。
&rdo;侍卫长立即会意:&ldo;属下明白。
&rdo;这边雁初与西聆君早已离京城很远了,马车自行前驶,极为平稳,没有车夫,透过车窗只见两旁树木山林不停往后退。
车厢顶镶嵌着数粒夜明珠,丝毫不显昏暗,宽大的长袍几乎铺满车厢,清素雅致,透着道门的淡泊味道,恰似对面坐着的主人。
然而他究竟是不是淡泊无欲的隐者,只有雁初知晓。
雁初暗忖,扶帘婉玉既是和他一道出来的,不知此刻在何处……刚想到这里,就听见他的声音:&ldo;婉玉在冰国。
&rdo;心事被看穿,雁初吃惊,不自然的笑:&ldo;纵然她在这里,我又怎敢当着西聆君的面下手?&rdo;&ldo;我却难保她不会对你下手,&rdo;西聆君伸手搭上她腕间,&ldo;外伤已痊愈,但你擅用火疗之术,牵动旧伤恶化,终将自食其果。
&rdo;警告中没来由透着一丝关切,雁初听得愣了下,一时不知该用何种语气和表情回应,只好低低地道了声谢。
西聆君道:&ldo;你能轻易离府,是萧齐疏忽了。
&rdo;雁初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看穿自己隐藏实力的事,只得顺着他点头敷衍:&ldo;幸有萧炎相助。
&rdo;西聆君道:&ldo;萧炎?&rdo;雁初心里咯噔一声,原是顺口叫出这名字,果然慌乱容易出错,于是她又谨慎地补了句:&ldo;元君性情怪异,我必须用隐寒针胁迫他。
&rdo;刻意的疏离,维护之意反而更加明显,西聆君淡淡道:&ldo;能制住他,想来你费了不少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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