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泰尔脸上的那种表情纠缠着他。
他脸上那种心神不宁、摇摆不定的表情,在他们遇见对方的那么多年以来,他的脸从来没有泄露过任何如此深重的表情。
这封信证明了大导师认识塔拉勒。
这封信证明了塔拉勒曾经(被邀请)去过马斯亚夫。
那个被流掉的孩子证明了阿泰尔在他被出嫁前有过性行为。
仅仅只是阿泰尔眼中的神情证实了剩余的事情。
——
他的犹豫不决被外室里突然传来的一声肉体狠狠地落在石头上的闷响声打断了。
然后是阿泰尔从上面落下来的稍稍安静一些的窸窣声。
他的右侧满是鲜血,他弯腰掀起一张不属于他们的毯子。
毯子下面露出一具呻吟着的躯体,半红半白。
马利克马上跑了过去,仅仅在阿泰尔从那个刺客的腰带上抽出一把小刀并尝试利索地结束他的痛苦前赶到了他身边。
他身侧有一道敞开的砍伤,在保护性的皮带下面,粉红色的肌肉被撕裂开,黏滑的肌肉组织岌岌可危地包裹着他的一团团内脏。
那是一个致命伤,而且即使不是,那男孩胸口处鲜血淋漓的伤口肯定是。
“发生了什么?”
马利克问达尼。
他挡在阿泰尔身前,把他的手轻柔地放在达尼的胸口上。
男孩告诉他:他是如何离开的,那是一个怎样的陷阱,他是如何被众多手下攻击的。
他告诉他阿泰尔(凭空)出现了,然后塔拉勒说‘这才是我应得的尊重’。
达尼说是阿泰尔带他回来这里的。
“我不想死在那里,”
达尼说。
马利克跪坐下来。
“心宁平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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