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孩子为什么会像你?”
“像我?”
楚九渊有些意外,遂而会心一笑,“我倒是觉得这孩子更像那位项前辈。”
那难道是项逐天生的???男人生孩子,他想了想就毛骨悚然:“……这也太吓人了!”
“也不是不可能。”
楚九渊将视线转向他,眼神中透露着若有所思的暗示,“听说早就有人研制出了生子灵药,能让男子生,师父,我们……”
“没门。”
萧无双一下清醒,斩钉截铁地回答他,“想都别想。”
生孩子不就得禁酒十个月了?他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件事。
楚九渊只是开玩笑,知道他肯定会拒绝,起身道:“我去做些早点。”
看着阿月的背影消失在门扉那头,寄无忧立刻从木床板下掏出了那袋被没收的酒水,往嘴里匆匆灌了一口。
一边的小孩看见他喝酒的动作,一下就哭了出来:“哇——”
“小祖宗,嘘、嘘!”
寄无忧急得差点拿酒袋赌上他的嘴,“来,要不给你也喝一口,真的不许哭了啊……”
门扉轻轻被推了开来。
“……师父?”
寄无忧手里的酒袋直接吓得掉在地上,某个隐私部位的伤口都紧张得一疼。
楚九渊微笑着走了过来,横腰抱起瑟缩成一团的他:“来,我们去隔壁房间。”
寄无忧垂死挣扎:“别,我们有话好好说,小孩还在……”
刚说完,楚九渊身后的木门便溜入一个矮小的少年,十分知趣地哪儿也没看,抱着孩子走了。
楚九渊将刚做好的早餐也端了进来,微笑地看着躲进被褥,进行着无用躲避的寄无忧。
“师父,还有什么问题吗?”
“……”
……后来,寄无忧深切感受到了喝酒的坏处……因为,太阳是紫色的,月亮也是紫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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