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娢慢慢挤出一个笑道:“我没什么,只是初初听到这消息,有些惊讶,爹能跟我细细说说吗?”
施三爷忽然有些后悔告诉她赵骥的事,他本是想让她不用再念着他。
“只是有人发现他护送队列中死了些人,找不到御亲王的尸首,说明不会有什么大事,你四叔你还不了解?连他的人都在加紧找他,王爷肯定是逃过了。”
他略过大部分东西,也没把外头所传的惨烈说出来,施娢眼泪掉到绣布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高兴的,她不敢抬头,只问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她被家里宠得娇气,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施三爷叹道:“七天前的事。”
施娢手倏地紧紧攥住绣布,却又慢慢松开,强撑着笑出来道:“爹,我想出去见见御亲王府的侍卫。”
她笑起来比哭还难看,施三爷心疼了,道:“娢儿,王爷那边我盯着,你还有孩子,不要太过难受,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第43章王爷造反
施娢想出去,自是不可能的,先不说她身子,她身份便代表她不可以随意外出。
施三爷安慰施娢,说赵骥的好消息可能很快就会传回京,让她好好待在宅院中养胎。
她爹是心疼她,即便施娢出去见到了御亲王府的侍卫,亦是什么也说不得,她是施家女儿,谁也不能保证她听到了赵骥的消息,是否会立刻传给施四爷,他们定是不愿意和她接触。
这两天寒风刮了起来,越来越冷,明明房间里烧着银炭,施娢每次捏针时,手却忍不住颤抖,想赵骥怎么样了?他会不会真出事了?
来看她的人很少,除了她爹之外没再有别人,但她爹来的时间也不长,她的婢女会掐着时间来告诉她该休息了。
施娢本就不是能忍耐难受的性子,她爹走了之后就一直拿着帕子哭,这样好几次后,婢女也怕她哭坏了身子,让人把消息传了上去。
施成秉过来那天下午,和施三爷打了照面,他一身官袍凌厉,显然是刚从宫中回来。
抄手游廊中有侍卫把守,施成秉和施三爷交好,端的是敬重兄长,见到他便顿下步子,朝施三爷拱了拱手。
施三爷连忙叫声四弟,道:“娢儿最近身子实在是差,我还是把她接回府吧,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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