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太复杂了,我奶奶就不让我参与……哥,我也很是伤心的。”
他在惊慌解释,大概是害怕薛源的无言是因为他方才的回避,于是薛源脚步微顿,回过身去看白阅,恰好见着有泪水从他下巴尖滴落。
“是哥错了,不该提这事儿。”
薛源放下手中的东西搂住他。
“我真的很难过。”
白阅又重复了一遍,哭腔里都有哑音,“也很害怕,因为我只有一个人了。”
只要白阅悲伤起来,话音里有委屈,薛源便能心涩得酸疼,急切地想尽各种办法希望能够抚慰他,“瞎说,你还有我呢,哥陪着你。”
薛源有时会叹息白阅这个小孩太乖,虽然这样的乖很极端,并附有锐利尖刺,但绵软的那一面总朝着薛源。
在他抽噎时薛源只需将细碎的吻落在他眼尾,他就能转瞬低笑起来,眼睫湿漉,笑意甜得醉人。
像是薛源幼时在邻居家喝的那碗甜酒糟,甜腻到心底,醉得人微醺。
“你别总是这么乖。”
薛源捏了捏他下巴。
临近三点的午后,白阅囔着要上床小憩,却又在薛源刚放好手机躺下那刻攥住了他手腕,并压身上去,舌尖舔过薛源喉结,留下湿滑水痕。
“你到底是要睡觉,还是要怎样。”
薛源被他撩拨得喉间干涩,声音喑哑。
白阅哼唧两声,头抵在他下巴处,伸手将薛源衬衫的衣扣尽数解开,中指指腹打着圈在他乳晕周围划动,不时蹭过乳尖,激得薛源止不住颤栗,“嘶”
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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