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四,阴气最盛的鬼节,整个城市都被一层若有若无的诡异氛围笼罩。
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像是被什么东西侵蚀,闪烁不定。
街头巷尾弥漫着烧纸钱的味道,那呛人的气息在空气中肆意飘散,仿佛是阴阳两界在这一天的独特对话。
我刚加完班,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街边的垃圾桶被风吹得哐当作响,时不时有塑料袋被卷到半空,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暗中摆弄。
路过一条小巷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传来,那声音幽咽又凄凉,像是从地底深处钻出来,直直钻进我的耳朵里。
我心头一紧,脚步不自觉加快,可那哭声却如影随形。
我壮着胆子往小巷里瞥了一眼,黑暗中,一个模糊的身影蜷缩在角落,双手抱膝,似乎正哭得伤心。
我犹豫了一下,心想大晚上的,或许是有人遇到了难处。
正准备上前询问,一阵阴风吹过,那身影竟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空荡荡的小巷,寂静得有些可怕。
我揉了揉眼睛,怀疑是自己加班太累出现了幻觉,便匆匆离开,可那哭声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回到家,我一头栽倒在床上,满心疲惫,很快便沉沉睡去。
梦中,那诡异的哭声再次响起,这次愈发清晰,仿佛就在我耳边。
我猛地惊醒,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耳边除了那哭声,还多了一些细碎的低语,像是有人在窃窃私语,可又听不清在说什么。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味道,我惊恐地瞪大双眼,试图看清周围的情况,却发现四周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那诡异的现象终于消失,我累得瘫倒在床上,一夜无眠。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同事们见我脸色不好,纷纷询问,我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工作频频出错,满脑子都是昨晚的诡异经历。
下班后,我决定去附近的道观找张道长。
张道长是我偶然结识的,之前听他讲过一些关于灵异的事情,觉得他很有见识。
道观里香烟袅袅,张道长见我来了,神色凝重。
我将这两天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他听完,眉头紧锁,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符纸递给我,说道:“你这是撞邪了,这符你贴身带着,可保你一时平安。
但看你这情况,怕是遇到了棘手的东西,我今晚跟你回去看看。”
晚上,张道长和我一同回到家。
刚打开门,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张道长脸色一变,说道:“不好,这东西比我想象的还厉害。”
他从包里拿出桃木剑和八卦镜,在房间里四处查看。
突然,他停在一面镜子前,镜子里缓缓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脸,正是我那天在小巷里看到的哭泣的女子。
她双眼空洞,满脸是血,冲着我们发出凄厉的叫声。
张道长口中念念有词,挥动桃木剑朝镜子刺去,镜子瞬间破碎,可那女子的身影却消失不见。
紧接着,整个房间开始剧烈摇晃,家具纷纷倒地,窗户玻璃也被震得粉碎。
张道长急忙拉着我躲到一个角落,在地上画了一个符咒,将我们护住。
“这女子怨气极重,怕是死得很惨。”
张道长面色凝重地说,“她缠着你,肯定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就在这时,一个幽幽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我死得好冤啊……”
声音回荡在四周,让人毛骨悚然。
张道长大声问道:“你有什么冤屈,说出来,我们帮你。”
那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被人害死,尸体被埋在城郊的废弃工厂,求你们帮我找回尸骨,让我得以安息。”
张道长点头答应,女子的身影渐渐消失,房间也恢复了平静。
第二天,我和张道长来到城郊的废弃工厂。
这工厂荒废已久,四周杂草丛生,破败的厂房在风中摇摇欲坠,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工厂,里面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脚下时不时传来木板腐朽的嘎吱声。
在工厂的一个角落里,我们发现了一具白骨。
张道长念起超度的经文,随后将白骨收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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