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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云将那炕桌直接推到地上,棋子叮叮咚咚散了一地也不管,只将阳物抽了出来,把杨逸凤身体转过来,彼此面对面的,杨逸凤更是羞得没法,双腿就被太高,稍有些空虚的后穴又被填满,硕大的阳物便又不断地冲撞着他已经十分濡湿的情窟,每每引出些令人羞涩的水泽声。
不过此时杨逸凤也已被情欲冲昏了头,只一味懂得享受春宵,修长的双腿将秋意云的腰夹紧,只望彼此融为一身才好。
秋意云又何尝不愿融化在杨逸凤身上?二人正是春宵露重,不知天南地北,只道要狠狠泄了今宵的情欲才是。
秋意云把杨逸凤直弄得气喘不休,才在里头泄了身。
彼此喘息方平,杨逸凤便扶着秋意云汗津津的背脊,说:「我们去洗个澡吧?」
秋意云却笑道:「不急。
」说着,秋意云又往杨逸凤的后穴里顶了进去,惊得杨逸凤快跳起来。
可秋意云却把他死压在身下,又是一轮密如雨的抽插,把杨逸凤弄得快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地轻哼着。
二人颠鸾倒凤了一晚,倒是难为收拾的莲舟了。
翌日,秋意云便为杨逸凤挑选了一套新衣裳,倒是十分端庄持重,备的是一件橘色的沉香缎衣。
杨逸凤便说:「昨儿的绿衣就挺好看的?我倒觉得藏青不错。
」
秋意云便道:「藏青过于暗沉了。
若义父觉得红色大俗,云儿便想橘色算是不错,既觉得喜庆些,不至沉闷,但也不至过分庸俗招摇。
」
杨逸凤对妆扮之事本就不怎么放在心上,因此就顺了秋意云的意思,只说:「也是有道理。
但这缎面用橘色的,似也招摇了些。
」
「云儿也是这么觉得的。
」秋意云一边为杨逸凤将领口的盘扣扣上,一边转头对绿兮说,「绿兮,我记得之前庄里好像进了几匹姜黄以及茶色的羽纱缎?」
绿兮点头答道:「是的,本是为了夫人做衣用的。
」
秋意云笑道:「我看她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了,也用不着。
如果义父不介意,倒是给义父做衣好。
」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若真要介意,只是不愿太过破费。
衣服也不用那么多呀。
」杨逸凤一直认为秋意云真是个铺张浪费的贵公子。
而秋意云也确实不是个节俭的人。
绿兮跟在秋意云身边这么久,自然也不以为然:「换新衣,人也觉得精神些。
每到换季,总当是换几件衣裳好的。
」
秋意云颔首道:「你看,绿兮这个食君之禄的都不忧心,你倒忧心起来,似个贤妻。
」
杨逸凤被秋意云这么一说,真真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秋意云又笑着说:「义父那么喜欢绿色?藏青太沉了,但绿色也还有好看的,比如说葱绿呀,嫩绿呀,草绿呀,不但好看,又符合初春时节的气象。
」
听了这个,绿兮似乎有些不大高兴的。
杨逸凤便想到,平日这些绿色的好看料子都是给绿兮裁衣做的,如今自己拿了,绿兮这个年轻姑娘倒是没合意的新衣穿了。
因此杨逸凤便笑道:「这些嫩绿鹅黄的都是年轻丫头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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