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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秋紫儿暗示杨逸凤与石小米之间有暧昧,秋意云本是不信的。
他只觉得杨逸凤对石小米是长辈般的关怀,而石小米却是个小鬼头,估计也就是亲近些的忘年交罢了,怎知他现在来到,却看到杨逸凤穿着件内衣见人,石小米掉了抹精水的汗巾,这叫秋意云怎么不疑、怎么不妒?
秋意云虽然失去记忆,但情之所钟,大概是还有命在,就还要爱这个人,倒与记忆在不在无大关系。
因此他醒来不久,就又陷入到对杨逸凤的痴念当中去了。
然而此时他却顾忌甚多。
一来是秋紫儿从中作梗,不愿他与杨逸凤多接近,二来他不知道杨逸凤心意,难得有个这样的人来亲近,他不想一下子就把人吓跑了,便故作谦谦君子,将他留下。
然而撞见了这个场面,他无论如何是再也装不下去了。
秋意云此刻看着杨逸凤的目光,简直是烧了火一般的,杨逸凤都觉得受不了了,把头一扭,说:「那是他乱闯进来,恰好我正在沐浴当中,因此我才随便穿起衣服来见他。
他这人鲁莽不生性,难道你也跟他似的乱来么?」
「『乱来』?」秋意云便也笑了,「那是怎样的『乱来』?他能『乱来』,我便不能了?说不定我还比他更能『乱来』呢,义父。
」
那句『义父』叫得是阴阳怪气的,教杨逸凤十分紧张,也不知道该怎么答他才是,总觉得他话里的意思实在可疑,但又不愿往那些地方想去,思忖一下,才说:「你是不是有所误会呀?」
秋意云便也笑着露出一口白牙,说:「是有什么误会、还是没什么误会,还是得听义父好好说一说。
」
第60章语解难辩【慎】
秋意云便也笑着露出一口白牙,说:「是有什么误会、还是没什么误会,还是得听义父好好说一说。
」
杨逸凤便答:「确实是他突然闯进来,我却在洗澡,你看,浴桶还在里面,水还是热的呢。
」
秋意云看着也知是刚在洗澡的,便不追问这个,只问:「那然后呢?那汗巾是怎么回事?」
杨逸凤觉得那『汗巾』真是甚难解释,怎么说都不对,是要撒什么谎也圆不过来的。
眼下秋意云咄咄逼人,他也只能将事实删删减减,红着脸地答:「他……那小米他可能瞧着尴尬,便离开了房间。
我见他行色匆匆的,以为是有什么急事,忙穿起了衣服走了出来,却见他在外头……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那汗巾的事,我也不知从何说起!
我也问他是在干什么了,他却不答。
我想你跟他一样都是年轻的男人,可能知道他在做什么吧?」
秋意云的脸色依旧是阴晴不定,但其实还是采信了杨逸凤的说辞。
他也知杨逸凤是个太监,不懂得这些事情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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