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清掐了掐眉心,怔松中有些无措。
傅绥讨好人也拙劣,上回他们逛街的时候,安子清对一个戴着耳钉的男生多看了几眼,倒不是看脸,主要是职业病使然。
她眼尖地发现那人耳廓上缠绕着一个银白色的细长饰物,再定睛一看细长配饰是蛇状,蛇的身子顺着耳廓的弧度蜿蜒而下,蛇头直到耳垂,蛇嘴含着块菱形的碎钻,是个用来固定的耳钉,对比出一种奇特的时尚感。
很精巧的耳饰,虽然繁复,男生却戴上却毫不违和,甚至搭配身上的衣服多了些矜贵。
傅绥默默地在她旁边站了片刻,“那个人长得好看?”
她才回过神来,看到他幽邃又沉淀着情绪的眼睛。
她如实说:“耳钉好看。”
傅绥闷着声不说话。
安子清视线转移到傅绥的耳廓上,觉得这东西挂在他耳朵上更好看。
她有时看他惹眼的唇,也觉得不叼着些东西可惜了,甚至想在他喉结上锁点东西。
又偏偏喜欢他干干净净,什么都不戴的样子。
高中时的傅绥是年级女生重点关注对象,大多喜欢他这股又痞又野的劲儿。
可是他也会默默地给班里的花盆浇花,在别人抱着东西走过的时候帮忙抵住门,又不动声色地帮她挡了好几次人身攻击。
有次她见着他发呆,脸朝向有光源的窗户外边,唇色很淡,有次打完架破相了,纱布挡着半侧脸,只露出鼻尖。
后来她又看他在课上正大光明地睡觉,眼尾的睫毛纤长浓密,沉在眼底,睡得香甜。
自从安子清说了那个男生的耳饰好看,不知是赌气还是为什么,傅绥第二天就打了两个耳洞,当安子清看到他耳垂和耳骨上的两个耳钉时,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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