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宋自然不会那么容易露马脚,他谦虚地说:“晚辈无能,只查到这孟婆效命庆皇,掌管吴月楼,其他的概不知晓。
所以今日才贸然前来打扰,想与谷主探讨一二。”
其他的一概不知?齐桓不太相信温宋的话,但他也不相信温宋已知晓所有内情。
他说:“齐某甚是疑惑啊。
若能多点这孟婆的情报就好了。”
“是,晚辈会继续追查的。”
温宋接下话来,“实际上,晚辈已通过朋友,结交了吴月楼在庆国的花魁,届时说不定能探查到更多孟婆的事情。”
“如此甚好,”
说话间,门口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请温盟主务必带常某一同。”
进来的是晚到的常瀚。
“常瀚,”
常栋责怪道,“你不守在太子府,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齐伯伯好,二叔好,”
常瀚给两位长辈见过礼后,回答说,“齐宸是我好友。
他在我面前枉死,我怎能袖手旁观?”
“你是有任务在身的,怎能私自跑开?”
常栋仍不答应。
“二叔,”
常瀚却很坚持,“太子府有清风和秋秋在,不会有事。
再者,如今吴月楼挑拨离皇和太子的关系,清风已开始对离国的吴月楼下手。
我若能与温盟主联手,处理庆国吴月楼,必对我们的大事有所帮助。”
常瀚这么一解释,倒说服了常栋。
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
而一旁的齐桓听闻,心中另有想法,他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贤侄,你刚刚说吴月楼挑拨离皇和太子的关系?这是怎么一回事?莫不是跟我那不争气的师弟有关?”
常瀚这才想起,死得不明不白的陈昌,正是齐桓的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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