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玉纱在灯下反复读着这简简单单的五个字,脑子里甚至能想象得出来他写下这行字虔诚认真的样子。
简玉纱收起花笺,放进黄色的荷包里,贴身放好。
做他的皇后,意味着跟他共度一生。
她想了想两人在一起过日子的场景,好像也不是也不是可以……子夜寒风孤鸣。
简玉纱将荷包放在枕头底下安眠。
年初一的早上,巷子里家家户户鞭炮齐鸣。
简家大门口收了不少飞帖。
简玉纱和几个小的一起去给舅舅舅母拜年,正逢下人将飞帖送进来,陆舅舅看了一眼第一张飞帖,连忙收了起来,不叫简玉纱看见。
简玉纱拜了年,笑问舅舅:“谁家的飞帖?”
陆舅舅见藏不住,递给简玉纱说:“闵家的,不看也罢。”
简家人现在根本不见闵恩衍,闵恩衍的母亲柳氏在牢里一直待着,等到开了春,就要判刑,闵恩衍四处求不到门路,只能过年通过飞帖再求一求简家。
简玉纱撕了飞帖,扔进了火盆里。
陆舅母拉着简玉纱的手,给了她一个红包,喜气盈盈地说:“大过年的,不管那些讨嫌的人,玉纱,新的一年,舅母就祝你早日觅得如意郎君。”
简玉纱这回再没反驳什么。
陆家舅母顺势就说:“要是他家里来人提亲,我可就替你应下了。”
“没影的事儿!”
宫中立后,先要下旨到礼部,还要昭告天下,吩咐宫中准备大喜服饰等等,步骤繁多,真操持起来,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年初一里,简家即便没有太多人情应付,也没闲下来。
初二一早上,简玉纱本想先去何大夫家里一趟,陆千户夫妻两人先过来拜年了。
他们夫妻两人年纪不小,家中亲近长辈多半不在,昨儿应付了些长辈晚辈,便往简家来了,一见陆家舅母的面,便说叨扰。
陆家舅舅舅母尚且未在京中站稳脚跟,又从简玉纱口中得知陆千户夫妻二人性格和善,早有结交之心,当下受宠若惊:“陆夫人客气了,怎么是叨扰。”
陆千户给陆舅舅作揖,两个人对饲养之事颇有兴趣,一个爱养马,一个爱养一些鸡鸭鱼,在厅里相谈甚欢,聊着聊着,便往别处去了。
花厅的暖阁里,就剩下三个女眷。
简玉纱关心了一句:“宁通怎么没来?”
陆夫人本是为了这事儿来的,笑呵呵道:“他老是流鼻血,看了大夫也不见好,只叫少燥些,在家静养。
还没出年,见血不吉利,就没叫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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