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分开之后,脸有点儿红:“这样行吗?”
冀东霖的余光扫见她红红的耳尖,脑袋里一片空白,心砰砰跳着,只能顺从着本能行事,一把揽过她,重重的吻了上去。
撩一下就想跑?绝对不行,要吻就要彻彻底底。
时初这时才后知后觉,自己这是又惹了祸。
嘴唇被咬的麻麻的,他的吻渐渐深入,霸道又强悍,让她根本招架不来,直到又喘不上气来了,他才把她放开。
“诶,你是不是没有经验啊?怎么连喘气都不会。”
捏捏她的脸,笑着问道。
时初别过脸不理他,嘴唇这时才有些发疼,她用手碰碰,有些委屈,他是狗吗?肩膀被人按着,他强迫他转过身来,笑着哄她:“好啦,不要生气,我的初吻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你胡说,既然是时初是在第三天回到家里的。
舅舅有急事要办,已经走了,她进门的时候,家里空空荡荡的,母亲房间的门虚掩着,里面也没有人。
时初换了拖鞋,就把衣袖挽起来,去厨房把堆积在水槽的碗都洗了。
流水的声音哗啦啦的,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也是同样的场景,只不过她那时个子还很矮,需要站在小板凳上才能够的上。
母亲和父亲的争吵其实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从她记事起开始,家里的气氛就都不是很好,有时候是无言的冷战,有时候则是热火朝天的对骂,摔盘子摔碗,面对着互相大吼,诅咒。
两个人好像都在仇视着对方。
但为什么要在一起结婚,为什么会生下孩子?这是时初一直不解的问题。
那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孩子,没有胆子,也没有能力上前劝架,只好让自己的乖乖的,主动做一些家务。
这样的话,爸爸妈妈的注意力会不会转移到自己这边,停止争吵,一起过来夸她呢?结果是没有。
但失落过后,她还是会继续这样做,因为这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方式。
父母离婚这件事情,对于时初来说,其实是一种解脱。
她很爱爸爸,也很爱妈妈,但是两个人在一起,她并不喜欢。
妈妈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很长时间都拖着不愿意离,因为爸爸是出轨了的,他首先厌倦了这种生活,想要另外找一个人,来让他解脱出去。
这个人就是他学校的同事,一个同样教美术的年轻女老师,两人日久生情,渐渐相爱,然后在某一天决定坦白,往后一起生活。
婚最后还是离了,但代价是母亲去学校大闹,两个人都名声扫地,丢了工作,不得不背井离乡。
时初被法院判给了母亲,母女两个相依为命,靠着父亲每月寄来的抚养费度日。
生活终于平静下来,虽然花着他的钱,但父亲已经成了这个家不能再提的名字。
母亲看起来很受伤的样子,似乎这全部的伤害都是父亲出轨的这件事带给她的,身体也渐渐不好起来。
时初就一直努力的照顾她,关心她,也从不忤逆她的意见,做一个乖乖的女儿,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成年,一直到现在也是。
以前的时候,她从没有觉得这些有什么不对,虽然自己活的压抑了一点,但母亲开心就好。
但现在她不想这样了,她想要改变。
也许是因为冀东霖的出现,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现在她的心里有一个迫切的声音,催促着她这样做。
而这次离家出走就是一个契机,必须要好好利用。
想到这里,时初的内心不禁有一些紧张,擦干了手,回到客厅,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她深吸了一口气。
防盗门发出咔嗒咔哒的声音,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母亲手里提着些菜进来,看到沙发上的人,忽然就停住了脚步,一言不发的盯着看。
“妈。”
时初首先打破僵局,叫了一声。
母亲又看了她一会儿,眼里的情绪复杂,好像忽然不认识这个女儿了似的。
“你去简茗茗家住,人家肯定很嫌弃你吧?”
弯弯嘴角,她冷笑了一声说道,去厨房把菜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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