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骄阳懒洋洋地,“有点事,现在没在学校。”
“没在学校?——你请假了吗?”
“没啊,就即兴逃课嘛……”
“即兴逃你个大头鬼的课哦,高数老师开学就强调过每节课必点名缺席一次期末卷面扣十分!”
娄月停顿了一下换了口气,“你自己反思下你能考七十分吗?”
那当然……不能。
毕竟平时作业都是抄文静的。
跟娄月报完平安,又强调了一下自己今天晚上也不回宿舍,骄阳这才把电话挂掉,而后又翻着微信里一连串的未读消息,耐着性子一一回复。
其实她本意是希望醒来时能够看到苏景俞发来的消息,哪怕内容只有一个句号,她也好顺着台阶嘻嘻哈哈把这件事揭过去。
可是什么都没有。
他的朋友圈里甚至还躺着一条早晨六点多钟发的照片,景致是沐浴在晨曦中的田径场,大概是准备晨跑或者已经跑完。
骄阳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
她都能想象他昨晚是怎么面不改色地离开网吧回到家里,卷起被子睡了一觉,而后依旧保持着早起锻炼的良好习惯在那个时间点准时到了学校。
换句话说,熬了一宿没睡的只有她一个,受影响的也只有她一个。
而另一个人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亦如生活中从来没有她陆骄阳存在过一样——
她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陆骄阳觉得自己很难过,这种难过具体表现为在往日沾枕即睡的凌晨三点,她人生中第一次失眠。
可是日子不管少了谁都还是有条不紊——大胡子发现,从光棍节过后,那个平日里最能叽喳的小学妹在群里销声匿迹了。
而当离婚风波随时间淡去,群员们似乎也都淡忘了曾经有这么个人真实地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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