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她听她小姨说,他们在镇上的空房被一个年轻的法国人租了以后仍然很兴奋。
觉得他就是那个老天赐给她,让她完成年轻时没来得及进行异国恋的人。
而他觉得,明明她大不了他多少,却总是将自己说成和他不一样的一群人。
每每和他说话便是,“年轻真好……”
,又或者是“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偏偏眼角都是温和明媚的笑,让人忍俊不禁。
其实在他看来,她倒是更像一个孩子,浪漫、可爱、纯粹天真。
他们相见的这年,柏墙30岁,他23。
时值柏樯休假在家已经数月,她成年不久的表妹那天有一个相亲局,她也跟着去远远地看了一下热闹。
随后便觉索然无味。
索然无味之后,心里就剩了久久的空虚。
因为她许久不回老家,如今在家呆了数月,明明也孑然一身,却不见小姨为她张罗。
她小姨,也就是她表妹的妈妈,在去相亲的路上格外和蔼地看着她,安慰她说:
“你一个大学毕业的女孩子,从小生在大城市。
也去国外游历过、见过世面、有眼光,自己也有房有车,看另一半的标准肯定不低。
所以这镇上的邻里街坊虽然知道你回乡了,心里脸上也着急,想给自己家里那个老大不小还没对象的孩子张罗张罗。
不过你条件太好了,他们怕高攀呀。”
柏樯面上听着连连点头,一副无所谓地笑笑,没说话。
心里在想,“其实我要求也不高啊。
学历不高、家里没钱,都没关系,反正这些她有;只要178以上,不是太胖、好看、脾气好,和她三观合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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