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付寒道：“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但希望你不要污蔑我对医生这份职业的态度。”
夏宁宁张了张嘴：“我没有。”
季言琛也明白过来夏宁宁想问什么。
他本来就拢起的眉毛更紧，眼里的冷意仿佛能刺穿夏宁宁。
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带上了明显的不悦：“愚蠢至极。”
“我没有……我知道你不会。”
可夏宁宁的这句话却没有人听见。
季言琛带着付寒直接走了。
剩下夏宁宁站在原地，她脸色惨白又手足无措。
她没想这样的。
她只是想问问他们怎么会在这里而已。
夏宁宁挫败的低下头，她觉得自己确实笨。
连话都说不清楚。
夏宁宁刚上楼，就收到了沈玥发来的几张照片。
她说这几张简单调了个色，都没怎么修，就已经很好看。
夏宁宁看着照片里的自己，却有些不敢认。
和她印象里的自己完全不一样。
真的好漂亮。
夏宁宁突然就不敢看那几张照片了，她和沈玥道了谢，又约定了下次的拍摄时间，才准备去休息。
沈玥提醒她记得收钱。
转的那五千块钱，夏宁宁还没收。
沈玥说：“如果你不收的话，我会有心理负担，下次都不敢再约你，毕竟拍照也不是什么轻松活儿，而且你还要为了上镜保持身材护理皮肤。”
推辞不过，夏宁宁这才收下。
只是她又想起刚才和季言琛在楼下的误会。
想了想，她迟疑着点开季言琛的对话框。
慢吞吞的打字：抱歉，我刚刚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很惊讶会在酒店遇见你们而已，是我说错话了。
自然，季言琛没回。
往上翻了翻，大多都是她主动给季言琛发消息。
季言琛要么没回，要么就是敲了一个空格表示自己知道了。
夏宁宁看着那些夹杂在她小心翼翼话题里的空格，有些沉默。
好像她在季言琛那里，只值得他花费一个空格的精力。
***
第二天，夏宁宁在医院看到了那位美国来的教授。
季言琛和付寒站在他旁边，游刃有余的用英语交流着，像极一对金童玉女。
她听到有人在小声讨论：“好像说这个教授是黎庭请过来的，科室里季医生和付医生的英文水平最好，而且付医生之前还在国外交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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