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宝宝,想还是不想?”
薄静时吮着虞澜的唇肉,被过度使用的嘴巴红肿不已,沁出令人迷醉的、熟透的甜香。
他像野兽撕咬猎物的皮肉,一边从唇中榨取甜水,一边很坏地问:“想不想我?”
重重的鼻息都落在上方,烫得虞澜小声哭叫。
他被亲得身子晃悠、东倒西歪的,可听见薄静时的问话,仍努力回答:“想、想……”
薄静时餍足地碰了碰虞澜的唇:“正确答案。
乖孩子。”
“嗯……”
虞澜迟钝地应答,脑袋坏了似的躺在薄静时的掌心里,双目失焦,嘴巴大张,唇角还有唾液往下溢。
看到这样的虞澜,薄静时无法避免产生许多很坏的想法。
许多念想过完脑子,他深呼吸一口,紧紧抱住虞澜,慢慢整理虞澜眼角的眼泪,以及唇角的渗出。
好一会儿,虞澜才回过神。
薄静时仍在慢慢吻着他的面颊,很重也很乱的鼻息打在脸上,像一声声的危险预告。
薄静时每次接吻都舔得很深,舒服是舒服,后遗症也异常明显。
比如现在,他嘴巴像坏了一样酸胀麻痹,口腔发麻,嘴唇红肿。
根据过往对薄静时的了解,薄静时绝对还有继续亲他的打算,但他真的有些受不住。
休息几天过后的嘴巴突然遭到如此凶猛的对待,没有人受得住的。
但薄静时已经吻到唇角,虞澜紧张地咽了咽唾液,他小幅度扯了扯薄静时肩头的衣裳:“学长,我乖不乖?”
“很乖哦。”
薄静时蹭了蹭他,欢愉地说,“澜澜是乖孩子。”
虞澜面上一喜,声若细蚊打着商量:“那能不能不亲了?”
说完还东张西望了一阵,帮自己望风,生怕有人察觉到他们在做坏事。
亲吻的举动一顿,薄静时沉沉地盯着他。
他们只不过几天没见,虞澜却觉得薄静时像是换了一个人,变得深不可测,也有些可怕。
像食草系动物对食肉系动物存在的本能警惕,他害怕地缩了缩肩膀。
类似逃跑的剧情落在薄静时眼底,让本就深沉的眸色转深,病态的掌控欲开始作祟。
他缓缓敛下眸,极轻地扯了扯嘴角。
“这是错误回答。”
薄静时单臂托着虞澜的臀,另一只手抚上他的面颊。
(只是抱着接吻,没做别的)
动作缓慢,带着狎昵的触摸,指腹在下唇无章法地按压,危险的神色在富有攻击性的眉眼间流淌,却意外的,满是下流意味。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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