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意欢也知道三弓床弩,对靳云崖道,“北境军器局呈上来一种神兵利器,想来是为了此事。”
“什么神兵利器?”
肯定不是他见过的利器,阮致臻笑吟吟问道,“那怎么把我也叫来?”
赵意欢这才发现不对,靳云崖深居简出和他并不熟,只能问阮致臻,“你们在搞什么鬼?”
“还不是靳琛遇刺的事,我们放出了饵,只等着幕后之人咬钩。”
这是阮致臻和靳云崖之前商量好的,如果事情不顺利,尽量把阮家摘出去。
“殿下,手炉来了,”
太监很会办事,拎来三个手炉,甲壹检查后分给三人。
“刚才说的神兵利器是什么?”
阮致臻问道。
“过阵子你就知道了,”
赵意欢道,“大理寺卿胡大人在你之前进去的,看来是你们的事,我先回去了。”
靳云崖和阮致臻拱手,“恭送殿下。”
赵意欢走后,两人揣着手炉默立,这时候可没工夫猜测庚午是不是撞到大理寺手里了,该考虑的是一会儿怎么圆过去。
此时,两人倒是希望幕后黑手派来的人逃走或者没有留下活口。
“大公子、世子请,”
圆公公身行颀长,拿着拂尘更像是斜抱宝剑,也难怪贴上胡须乔斯年把他认作护卫。
大殿内,阮致臻把自己在北境遇见靳琛的经过陈述了一遍,弱化了乔斯年的存在,“我表明身份后,他们收了钱财就走了,所以以为是遇上劫道的,天亮后差人去安平城报了官,”
阮致臻道,“结果晚上又来一群人要挖靳琛的膝盖骨,正好碰上来接靳琛的云庭,双方打了起来,来的都是死士,敌不过都自我了断了。”
“镇北侯府的嫡孙被行刺,为何不见上报朝廷?”
胡大人问道,“可是为了隐瞒什么?”
“怎么没上报朝廷,”
阮致臻道,“云庭写的奏折,我看过后也署了名,连夜送回耀京。”
“大人不知道不该问我们,”
阮致臻话里带着火气,“更不该血口喷人。”
胡大人不与阮致臻纠缠,有没有奏折去通政司一查便知,今日主要是镇北侯府私藏利器,虽然他对细作说的利器心中存疑,“世子呢?为何对亲子被刺之事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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