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灯!
"
松鹤里喊道。
衙差颤抖着点着了油灯,彼此之间窃窃私语,"
吓死俺了,要有几天睡不着了。
"
"
啪"
,一盆水泼在林飞天的脸上,林飞天当即跳了起来,对着面前的骷髅猛磕头,"
对不起啊,李老爷,我对不起您啊,我该死!
我不是人!
我是畜生,我,我……"
突然,林飞天发现面前的骷髅一动不动,大堂里灯火通明,仰头一看,众人都得意地看着他,他举手给自己就是一个嘴巴子,懊悔不已。
"
签字。
"
师爷将供词放在林飞天面前,林飞天拿起毛笔,无奈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可他突然又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以为真能治我的罪吗?哈哈哈,告诉你们,我的弟弟可是曹吉祥的干儿子,哼!
以后有你们看的。
"
"
收入死牢。
"
松鹤里连正眼都没看他,便扔出了令牌,那令牌潇洒地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跌落在已经痴呆的林飞天的面前。
"
喔--"
一声嘹亮的鸡啼,清晨的阿泰(1)阿泰到了家,阿泰(2)细?呀,这才意识到自己已被一个男人调戏,天哪,到底谁吃亏啊。
脸上又开始烧热起来,该死,为了掩饰,我大声道:"
别惹麻烦!
"
说完就走。
郁闷,第一天就被陌生男子吃豆腐,不过,就当是练习,想我在百媚楼,不被吃豆腐怎么可能?因为我是男子装扮啊。
朱祁钰望着那落荒而逃的身影,满心的狐疑。
那柔软的触感,没错,那肯定是女人的身体。
不过,听说有的少年也很柔软,甚至比女的手感都要好。
难道,他就是那种少年?想起唐宁那因害羞而变得通红的脸,就觉得有趣,这个唐宁居然会如此娇媚!
难怪不少官员都爱养男宠。
不过,逗逗他确实有趣。
朱祁钰幽幽地笑了起来,拿起一边的柴刀,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坐在柴堆前,手起刀落,木柴被均匀地分成两半,头也不回将柴准确无误地扔在身后的柴堆里,满意地笑着……头越来越痛,躲到房间,蒙头就睡,可是翻来覆去却是睡不着,眼前总是那张魅惑而又邪气的脸,心绪不宁,总觉得要被他害死。
昏昏迷迷到了下午,又是上工的时辰,好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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