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抽风呢。
大葱又说,不过照片还算不错,很有女**气质。
我只好嘿嘿两声。
女**气质有个鸟用,正主不搭理我,我跟唱独角戏似的,要多凄惨有多凄惨,下次唱K就唱《独角戏》,完全是我的心灵写照。
我鼓励了两句大葱好好学习争取为国争光不要误入歧途误信“鞋教”
之类,就隐了身。
天色一暗,关了灯打太极拳。
打了一半,我妈和我姨妈回来了。
太极讲究“心到”
,心有意而身有形,否则不如不练。
姨妈抽泣,然后我妈就吆喝我给她们姐妹俩端茶送水。
我知道我是打不下去拳了,只好出去当书童小工之类的体力角色,还得和颜悦色。
姨妈还在数落姨夫的不对:我问他到底去哪里了……他说我管不着……呜呜呜……他说,我管不着……呜呜呜呜呜……
我看呆不下去了,全家都是怨妇啊这,搞不好传染我,我可是很有潜质的。
我妈在一边叹息,然后用她凌厉的小眼神儿示意我滚蛋。
我只好赶紧退出去,关了门,听到里头姨妈还在说,你说他是怎么了?一个卖汽车的小姑娘,长得也不算好看,他是怎么了,他是怎么了啊……呜呜呜呜呜呜……
姨妈搞音乐的,这时候情感勃发,控诉我姨夫就跟念抒情诗一样,还带排比反复,活脱脱秦香莲在世。
按说,我姨夫是个优秀的公务员,品行端正行为正派大义凛然心底不错,他和我爸,我觉得后者出轨的可能**得大一些。
可最后东窗事发的竟然是这个每天朝九晚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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