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
“针线。”
“酒。”
“布条。”
营帐里面只有苏依依清明而又严肃的声音。
闫裴从看到她十分迅速的把烂肉割下来,快到都看不见过程,嘴巴都已经张成了“O”
型,他跟师傅学了三年才有这种速度,这蓟禾是什么魔鬼。
直到苏依依拿针线用外科结把卫迟的伤口缝合起来,闫裴仿佛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要不是苏依依瞪了他一眼,他可能会跳起来,立马把这个神奇的缝合技术告诉师父。
苏依依包扎好卫迟的伤口,洗了个手,忽略掉闫裴激动的眼神,从纸堆里挑出了O型血的士兵“把这些纸片的士兵叫一个来,最好挑壮点的。”
不一会儿就来了个黝黑的男子,还有点憨。
苏依依问道“贵姓?”
男子受宠若惊,抱拳“不敢,属下钱富贵。”
苏依依不知道为何莫名想到花开富贵,便随口问了一句“你姐叫钱花开?”
钱富贵有些许激动“蓟公子怎么知道属下有个姐姐?还知道叫钱花开,乃属下之荣幸。”
苏依依:“……”
她突然觉得这是一个好尴尬的对话。
但也不磨蹭时间了,恢复严肃的神情“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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