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维桢不知道他们父子二人在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把戏,碍于礼节,他拱了拱手道:“伯父,请讲。”
柳文朝生怕老爹问出不合适的话,连忙打断道:“爹,凌然回来没?”
柳清远道:“回来了一趟,早走了,你给我坐下,别打岔。”
柳清远坐在高座上,端起一旁的茶盏放在手中,说:“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第46章推心置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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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维桢一头雾水,只听柳文朝答道:“爹,昨晚就跟你说了我们就是朋友关系。”
柳清远不理他,转头看向唐维桢,说:“喻之,你来说。”
唐维桢道:“伯父,清川说的是,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柳清远低头一笑,也不着急,呷了一口茶水才说道:“喻之,我最后在问你一遍,你想清楚了在回答,只要你说出来伯父便会为你做主。”
这句话是个人都能听明白柳清远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说,只要唐维桢敢说他和柳文朝在一起了,柳清远就认这个“儿媳妇”
。
柳文朝惊讶道:“爹,你什么意思?”
柳清远仍旧不理他,继续看向唐维桢,耐心地等待他的回答。
唐维桢此时也明白了柳清远的意思,他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一边是他梦寐以求折磨了他二十多年的感情,一边是道德上的底线,他要怎么选择。
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片黑暗中,他的感性让他选择欲望,他的理性让他选择道德。
良久的挣扎过后,唐维桢抬头,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来:“伯父,我和清川真的只是朋友关系。”
他的声音嘶哑的像被锋利的刀刃割破了喉咙那般,眼眶逼得通红,仿佛下一刻便会掉下泪来。
在柳文朝的记忆中,唐维桢从来都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他只见过唐维桢哭过两次,一次是双亲去世,第二次就是上次在他怀里哭的像个小孩的那次。
柳文朝沉默了一会儿,上前一步抓着唐维桢的手,说:“喻之,你没事吧。”
唐维桢只觉得浑身冰冷,这或许是能够拥有柳文朝的最后一次机会了,竟被自己生生的推开了。
他推开柳文朝的手,匆匆向柳清远打了声招呼,便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
柳清远似乎看懂了些门路,他转头瞥了一眼柳文朝,唉声叹气道:“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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