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点头后,时言才拖着行李箱离去。
坐车的时候,身后多了一个戴眼镜的人。
他装作看不到他,闭眼休息,昨晚几乎一夜没睡。
有人拍了拍他的脸,“时言……”
他楞了一下,马上下车。
“天师,您送到这就行了,您自己也有事要忙,就不耽搁您了。”
“你生气了?我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让你遇到危险才会这么做。”
时言晃了晃自己的右手,“我没想到他这么执着于你的身体。”
他继续解释。
“天师,你说,人太聪明了是不是也不是一件好事。”
时言笑笑,再次感谢他的照顾,拖着行李箱走的干脆。
回村后,他躲着人,没叫她们瞧见他的伤,去山头看了看他爷爷。
“爷爷,原来孤苦无依真的是会被人欺负的,还是那种发作不得,报复不得的欺负。”
“如果我是个正常人的话,现在应该在城里念书,应该也会和同学们打篮球,学习肯定是第一,可以考上最好的大学,说不定也可以留在大学里教书,然后我就把你的坟迁过去和我一起。”
“爷爷,我的手好痛啊,以往我受伤了你都会给我做个荷包蛋的。”
“活着原来这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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