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对舒清晚说:“丫头,这画挺有意境啊,这诗很有你母亲的风范。”
连衣端着水果进来时,就看到铸铁师傅看着画,说了这句内容。
她当场就羞的转身就走,急得舒清晚当时就丢了图纸追出去哄人,但求了好几天,哄了好几天都没哄好,还被迫分床睡。
最后的结果是,舒清晚让了一次温香暖玉,接受了当初说好的“全凭相公惩罚”
的后果,任连衣折腾欺负。
隔天起来又让铸铁师傅给她们讲了以前他和舒清晚生母木乔的故事,这事情才终于落罢。
接着便发生了这个“爱”
的事情。
从那次以后,铸铁师傅才知道两人成了亲,便不敢再往两人屋里走,有事就在西厢房门口等着。
一日天气甚好,连衣怕那木剑放箱子里会发霉,便拿出来放门口的石桌上晒晒。
舒清晚刚巧还没回来,铸铁师傅就在门口等着,瞧见那匣子里的木剑,就笑着同连衣说:“这玩意你们还留着啊,都快十年了竟然还保存这么完整。”
听铸铁师傅的语气,连衣就猜到这里面可能有她不知道的故事:“怎么?这木剑你见过?”
铸铁师傅坦诚道:“我不止见过,这还是我教舒丫头做的呢。”
连衣惊愕:“你教她做的?九年前你们不会就是因为这个认识的吧?”
“可不嘛。”
铸铁师傅边回想着过往边道,“那时舒丫头还没长开,却说要做一把木剑送给她的心上人,我问她是不是定情信物,她竟毫不扭捏地说是,哈哈......性子跟她母亲一模一样。”
原来这把木剑是舒清晚送她的定情之物,难怪之前舒清晚要她好好爱护,后来还大费周章地从火海里弄出来,又像宝贝似的放在匣子里存着。
可她竟然以为只是一把普通的木剑,还要放任它被火烧。
想到过往,连衣心里是又酸又疼,简直要被愧疚塞满。
铸铁师傅注意到了,不解地问:“怎么?舒丫头没跟你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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