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裘声音越冷:“但我却忍了你这么多年。”
宁平王大笑道:“所以我永远都看不起你!
穆裘小儿!
我看不起你!
我逼死了你心爱的人,你恨我吧?你是恨不得对我扒皮抽骨食肉寝皮吧?!
可是你还是要天天对我笑脸相迎,封我为王,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我——穆裘,你还是个男人吗?不,你不是,所以我看不起你!
哈哈哈,我瞧不起你,穆裘小儿!
!”
宁平王笑声震天,蓦然,他一挥手,厉声道:“留一队人将他们压入天牢,剩下的人跟我来!”
“喏!”
宁平王转身离开,猩红的披风猎猎作响,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穆裘望着宁平王离去的背影,神色森冷,而后挥开了那些想要押解他的兵士,道:“我自己会走。”
语毕,他又转头向殿外缓缓走来的穆非遥道,“我对你很失望。”
穆非遥牙根微咬,脸上浮出了近乎悲伤又近乎愤恨的神色来,在狠狠瞪了穆裘身旁的魏谌一眼后,恨声道:“在你逼我成亲的时候,我就已经对你失望了!”
穆裘深深看了她一眼,道:“我只希望你今后不要后悔。”
穆非遥避开了穆裘的目光,凝视惶恐无措的魏谌,道:“我也希望你今后不要后悔!”
三人与此分道扬镳。
穆裘与众位大臣被压向天牢,穆非遥则在宁平王控制皇城后,再度打开皇城的大阵,与他一同面对即将到来的国师府私兵与穆裘的兵将。
这次动乱一直持续了三天。
在这三天里,无论是宁平王还是国师府与穆裘的手下,都有意克制,没想要将这个石祝城搅得天翻地覆,把它毁于一旦。
可修士们动起手来,再怎么克制,威力也小不到哪里去,因此三天后,当一切平定,揽江王将护府的大阵打开后,便发现府外一片狼藉,石祝城的建筑十不存一,人们十去其九,虽然伤亡不多,但经济以及一些无形上的损失,恐怕不是十年能补回来的。
到了这时,穆裘就像四十年前那样,依然是最后的胜者,宁平王身死,穆非遥率领宁平王的残兵向西边的雨来国遁逃,暂未捕获,甚至穆裘还趁此机会,将朝中的大臣清洗了一遍,由此可见对于宁平王的叛乱,穆裘其实早就有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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