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何闻言与蒲玉双双下跪“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当年充容的宫女,是陛下恩准从北院里头选的,充容说了,她二人礼仪周全,不必我尚宫局再教导了,那时娘娘得陛下心意,奴婢不敢过问陛下,后问过陛下一句是否还要再迁回去,陛下说娘娘喜欢就随她。”
季何这段话流畅自然,谨晏却已要无地自容。
他自己曾娇惯的女人,差点害死了他的晴旖。
他怎能不恼自己?
“既是如此,是朕的错。”
缓了一刻才带了三分笑意说“两位爱妃都是清闲人,昭仪当腻了,作充容去,至于充容,原是个美人,就还做美人去吧。”
“漪儿?你配不上这名字。
再者你名中冲撞了她人的讳,嘴里还没有一句真的,那日与晴旖在一起的人是朕,怎么,两位还想抓了朕与朕的皇后交差去吗?”
“杖毙这宫女。
再者,朕觉着,是美人与晴旖长的似才对。”
“回去。”
他这一声回去已是压着怒气,陆氏与王氏磕了头走了,尚宫局的人也顺而回去,西院的人都散了去各司其职,前朝之事有些要紧的要谨晏去处理,他只好去了。
吩咐彩珠等人放下一切好生照顾晴旖。
彩珠自然知道他的身份,说什么就是什么,是以再次叩首恭送他离去。
要见他的人正是霍浅,“怎么,陛下后院起火了?”
他说话一向诙谐,是以谨晏听了也消了三分气。
“是。
朕竟自己养出一个祸害来,差点一把大火烧死了朕心爱之人。”
霍浅笑“那心爱之人如何?”
提起她,谨晏多了温柔“她一切安好,只是受了皮肉之苦。
若我这几日多去瞧瞧她就好了。”
霍浅笑“哪里是陛下的错,怪不得她们,都是您的女人,都想分一份宠爱,您前些日子那么喜欢什么充容,怎么这些日子就有了新欢?”
“什么新欢,子深你惯没有个轻重,她是我三年的惦念,好容易找到了又让她受伤。
算了,咱们说正事。”
霍浅看谨晏的模样大概也是用了情,才放下心来。
谈了些军机要务,旁的也道改日,毕竟他也想让他多去瞧瞧晴旖,莫叫她再受委屈。
晚间谨晏去探晴旖时,她已醒了,倚在软榻上,与几个姐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姐姐,我们真是没想到,你那朋友贵气,却是当朝陛下。”
“姐姐怎么也不给我们透个信儿,我们平日也有个忌讳啊。”
辛夷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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